第266章 進入靈魂(第2/3 頁)

房間。

他開啟卡片，默默地讀著裡面的內容。

突然間，瑪麗亞出現在他的腦海中，從他的角度來看，不再是一個旁觀者。

伊恩的苦澀想法湧上心頭：你永遠無法逃脫父親的陰影。但當他繼續閱讀時，他的眼睛蒙上了一層霧。頁面變得更難閱讀。

你知道我會想念你的。請不要生氣。很抱歉把你留給媽媽，我知道這很難，但當你該離開的時候......也許你也可以來根特。

“伊恩！”一個黃蜂般的聲音嘶啞地響起，被門壓得悶悶不樂。瑪麗亞仍然體現在伊恩的面板裡，當他畏縮時，他感受到了本能的恐懼和醞釀的憤怒。

他沒有回答，他的喉嚨裡充滿了情感。

“你知道嗎？”

“她過去一週一直在收拾行李。你覺得她為什麼去了三次中轉站，每次都帶著一個她沒有回來的大手提箱？

她的表情與他的冰冷相得益彰，她的眼睛閃閃發光。“讓我想想。”她做了一個假裝沉思的手勢，輕拍著自己的下巴。“哦，對了，像往常一樣，我整個星期都在努力工作，這樣我們就可以吃點東西了。”

不是為了我們，伊恩想。為了你的報復。他在心裡笑了起來。照常。

“沒關係，她走了。”

“你有地址嗎？”“母親問道，仍然保持著冷漠的氣氛。

“不。”

“沒用，”她咕噥道。然後她把門砰地一聲砸在他的臉上，差點打斷他的鼻子。

他的眼睛再次盯著一箇舊掛鐘的形狀，與教室裡的那個一模一樣。瑪麗亞肚子裡的恐懼完全是她自己的——伊恩並不覺得時鐘的再次出現很奇怪。隨著指標的每一次滴答，他眨了眨眼，他的身體很快就癱軟了，彷彿被鐘錶指標的舞動所吸引。

蜱。蜱。蜱。雙手開始移動得更快，加速。伊恩的睫毛像蜂鳥的翅膀一樣顫動，遮住了他——進而遮住了瑪麗亞——的視線。當雙手變得模糊時，伊恩睜大了眼睛，一眨不眨。指標扭動著，分針扼殺了時針。

“壞了，”伊恩喃喃自語，站了起來。他走過去，從牆上取下時鐘，開始挖掘其內部結構，露出齒輪機構。他皺著眉頭，拿出最大的齒輪，把它舉在面前。

突然間，彷彿過去了好幾分鐘，融化的時鐘液體充滿了房間，覆蓋了直到伊恩腰部的每一個表面。它是一種濃稠的油狀物質，像乾冰一樣迅速蒸發，釋放出彩虹般的煙霧。

一隻貓用爪子抓著門，乞求讓她進來，門自動開啟了。液體威脅要衝走這隻白科動物，但和伊恩一樣，這隻貓以超乎尋常的冷靜和接受來回應，並開始划船。

貓變得半透明，幽靈般，從融化的時鐘液體中升起，站在水面上。

對不起，澤富爾，伊恩想，雖然這不是夢，伊恩，重歷著一段靜止的記憶——那是靈魂伊恩。我沒法把你帶回來。伊恩將突然放大成 6英寸黑桃的兩根鍾針刺入他的眼睛，然後一切都變得黑暗。

幻覺結束時，瑪麗亞倒抽了一口氣，伊恩再次射向她面前，她的手放在眼罩上。她花了一點時間讓自己平靜下來。時鐘是怎麼回事？感覺就像一段記憶在迷幻中從軌道上盤旋而下。那裡有象徵意義——她只需要花時間來解釋它。

她移開雙手，箭織布從他的臉上落下，箭矢散開，散落在黑暗中。瑪麗亞看到的不是眼罩後面的眼睛，而是兩個黑色的圓形坑，就像伊恩的眼睛被挖出來一樣。

不是眼罩，而是繃帶，瑪麗亞意識到，冰冷了。她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該做什麼。取下他手腕和腳踝上的束縛？這似乎太字面化了，太明顯了，就像她在解決一個更大問題的症狀，而不是它的根源。

她沒有玩弄束縛他四肢的箭，而是將她那雙帶箭的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