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沒有定論(第1/3 頁)

蜈蚣如果外來的生命能量逐漸消散，本來是健康完整的，但把它拉走，卻讓這隻怪物毀於一旦。既然我們試圖讓蜈蚣活著，我可以看到情況看起來很糟糕。死亡像血管網一樣蜿蜒穿過它，傳播腐朽的腐敗。既然生命之源消失了，身體就會自行倒塌。

你一點都不擔心？瑪麗亞轉了話，她蒼白的手捂住了我的黑曜石手指。

當蜈蚣充滿活力時，我的雙手被綁住了。現在？我可以輕鬆控制它的大部分身體。它越接近死亡，就越會進入我的領域。我有很多練習讓應該死的東西保持活力。

你指的是你自己嗎？她問。她的手指在我的周圍收緊。

我指出，為了打敗 Selejo，我掌握了可逆自殺的藝術。我復活了你的兒子。我用另一隻手捧住她的臉頰，她的面板在我粗糙變形的手指下柔軟。我可以說讓你復活了。

瑪麗亞說，我沒有忘記你身上的傷疤。白色纏繞在你的手臂上，像電線或藤蔓。

幾個月前，當我最初逃離生命時，凍傷留下的傷疤要嚴重得多。現在它們幾乎看不見了。你真的需要尋找他們。那些是你在歌朵拉海岸追捕我的刺客的，我提醒她。

這就是我吻他們的原因，她想。這是我的懺悔。

微笑，我拉開她的手。蜈蚣的身體是唯一有像維克和梅塞拉斯這樣的風元素師在場的私密場所之一，但它會營造出一種不愉快的氛圍，等這一切都結束後，我們將有時間保護自己。

瑪麗亞和我從蜈蚣的甲殼質中像繭中的蛹一樣出現。她在自己周圍噴出火焰，乾燥並焚燒渾濁的粘液，而我則依靠我的練習來控制液體中的死微生物並將其從我的身體中飛走。

我現在可以更清楚地看到蜈蚣是如何倒塌的，它龐大的身軀在乾燥的土地上蔓延開來。它的一半以上位於另一個平面上，其他平面仍然被佔用，保持門檻開啟。如果他們抓住面紗滑落，眼淚就會閉合並將蜈蚣切成兩半。

我們已經剪掉了足夠多的東西——它不能失去這麼多的體重。

我指出面紗漏洞。走到另一邊，告訴其他人發生了什麼事。我會試著讓蜈蚣從這邊穿過傳送門。

瑪麗亞給蜈蚣看了一眼，然後懷疑地看了我一眼。好的。祝你好運。

我理解她的擔憂——蜈蚣很大。在虛空中，蜈蚣顯然是巨大的，但在陸地上，有樹木和草地這樣的參照點，昆蟲的體型變得更加驚人。一棵二十英尺高的樹幾乎沒有刮到彎曲的腿關節的一半。它的倒塌形態是在平地，一座名副其實的山上，目之所及的最高物體。

實際上，等等，我說，在她滑入傳送門之前抓住她的注意力。和艾倫交換位置，你願意嗎？

可以做。打算讓他用土動蜈蚣？

你猜對了。艾倫是一名山地修行者，所以希望他甚至可以改變地球的物質特性，使其變得更堅硬、更光滑、無摩擦。

艾倫一秒鐘後出現，我迅速讓他跟上進度，他點頭表示理解。我用幾丁質的死鞘支撐蜈蚣的每一節。靈魂寶石肆無忌憚地飛出，像寶石一樣鑲嵌在一套儀式盔甲中。我走到蜈蚣的前面，它是這群人中最大的頭——實際上，四個頭粘在一起，它們的複眼呆滯而沒有焦點。

艾倫在前面滑行，舉起一個光滑如冰的彎曲岩石平臺，我在蜈蚣的腦袋後面著陸。我的手伸向那生物的後頸。

如果你很聰明，並且你能夠使用某種近似於末地親和力的東西，那麼我猜你一定有一個空靈的身體。空靈的能量卷鬚從我的身體裡像細細的藤蔓一樣展開，探查蜈蚣的中心，尋找它靈魂的羊水。

在死亡的風口浪尖，意志堅強的蜈蚣最弱，最容易受到我的操縱。在我支撐性的幾丁質覆蓋物的幫助下，雙腿抽搐，然後向前邁出波浪。我將龐然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