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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王爺你怎麼想明白了?」葉雨銘擺弄著靖王的茶杯:「之前管我管得那麼嚴,連吹個風都不讓,現在怎麼捨得讓我出門去轉轉?」
揶揄的語氣,故意要給韓遂挖坑。
韓遂終於放下了手裡的書,看了葉雨銘一眼,然後問他:「街上可遇見什麼奇怪的人?」
「沒、沒有。」葉雨銘讓他問得莫名其妙:「為什麼這麼問?什麼奇怪的人?你在這兒到底是要幹什麼?」
「你說對了,是在等人。」韓遂摸著左臂上的傷口,話也說得高深莫測:「也就這兩天了。」
「跟你的傷有關係?」葉雨銘眉心立刻擰了起來:「不會又有刺客要來殺你吧?你還在這兒等著他們?」以身飼刺客,這也太中二了吧?說著他就站了起來,好像要隨時跟韓遂拉開距離,免得刺客來了,韓遂再連累他。
韓遂忍了忍,乾脆直接說:「公子怕不是誤會了什麼吧?」
「誤會什麼?」葉雨銘已經挪動腳步,離韓遂的距離稍微遠了一點,儘量做到萬一要是真的再忽然間冒出來一堆刺客,他也能及時跑掉。
並且在心裡暗暗叮囑自己,出了這個門,以後就不要隨隨便便跑到韓遂房間來了,眼下的靖王那可是一個大型的移動靶子,萬一不小心誤傷到自己,豈不是很慘?
「你可真是、」韓遂看著他的動作,扶額,覺得自己無話可說:「你可真是惜命得很!」
「那必須的。」葉雨銘一點兒也不覺得自己惜命是很丟人的事情,而且他還有一套自己的大道理:「王爺你不在其位不謀其事,你跟我又不一樣,你會武功身手好,身邊除了趙安還有那麼多人保護你,我就不一樣了,我啥也不會,刀劍無眼我還有妹妹要養,當然要好好愛惜我的小命。」
「而且、」葉雨銘重點強調:「我總覺得我身上是帶著使命的,我到這個世界來是有任務要完成的,可不能輕易死掉。」
葉雨銘說得一本正經,在韓遂看來就是很可笑。
「使命?怎麼葉公子是下凡拯救蒼生的嗎?」
面對韓遂的諷刺,葉雨銘自有對付他的法子:「也許是隻拯救你一個人呢?」
「你、」果然,韓遂沒了話:「厚顏無恥!」
「王爺你看人真準,對著王爺,我確實厚顏,也非常想無恥。」葉雨銘看著靖王的反應,憋著笑:「就是王爺不肯給我機會,哪天王爺要是願意給我機會了,我讓王爺看看什麼才叫真的無恥。」
葉雨銘性格很好,又陽光又開朗,家庭環境也很好,生活富裕不說,父母還非常恩愛,以前在家裡的時候就老有一種父母是真愛,他是意外的感覺,在這種家庭氛圍裡養大的孩子,就是先天的樂觀派,他渾身上下自帶暖陽色調,很容易感染身邊的人,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就不說了,身邊的同學朋友都很喜歡他,到了這書中的世界就更不一樣。
葉雨銘這樣的性格在這種大環境之下,就是一個異類,這裡是一個封建等級制度森嚴的社會,階級之下,大多數人都活得謹小慎微,面對強權總要小心翼翼,生怕說了不該說的話,就給自己帶來災禍,甚至小命難保。
便是韓遂自己都不可能真的暢所欲言,隨心所欲,可偏偏,葉雨銘就是這樣的異類,他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不受這個世界上的各種規矩束縛,他身上散發出來的能量,總是不由自主地吸引著身邊的人。
不管他說什麼,做什麼,他眼裡沒有階級感,總是坦蕩且自然的,那雙眼睛裡,隨時隨地都散發著光芒,讓人無法忽視。
「王爺,你怎麼又看我?」葉雨銘都已經不太想提醒靖王了。
好像每次兩個人獨處的時候,韓遂總會盯著他出神一下,短的時候一兩秒,長的時候可能有好幾十秒,這要是換成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