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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打誤撞,先才在外遇到的女子是厲尚書精挑細選送給珩王的賀禮,如所有需要上位的官僚一般,女人是最容易接洽的工具。在他手下行事,難得尋到獻禮的機會,珩王無拒,厲尚書卻用足了心。
不過那叫媚兒的姑娘卻是出師不利,碰巧遇上夜深造次的外來者,連王爺面都未見便被那一擊給震暈了過去,取而代之的是本是刺客的嶽大閣主。
當她正出神,門被人從外推開,兩名隨侍俯身低語,點頭哈腰迎進一位男人。寬束赤袍,華貴且低調,靴底踏在地面幾乎不見多的聲響,每一步都是那麼平緩持穩。
那是位相當內斂嚴肅的男人,嶽靈垂下眸子,安然躺穩。試圖靜觀其變,不足多時,簾帳卻被人動手掀開。
一張非常俊朗威嚴的臉,劍眉濃黑,鼻樑挺直。唇線緊抿,稜角如雕刻般,難得一見的好面相。再瞧下,束衫已掩不住那挺拔的身形,闊肩束腰,眸子銳利攝人。像只成年的虎狼,散發危險力。卻又那般性感,不用看也知那隱藏於衣衫下的腹肌與胸膛有多撩人。
長得好看且身材極好的男人向來會引人側目。至少這位來自現代社會的姑娘只一眼,便有些移不開。
對視沒有延續多長時間,對方只淡淡地瞅了她一眼,便掀袍坐至床頭。周身散發陰寒,卻也能聞出醉人的酒氣。
作為一名合格的陪寢侍女,她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做出不符實際的事。也就不能繼續再躺著,借著蠕動的力量一點點支起身子,眼底藏滿嬌羞,有些媚,卻盡顯風情。
適應角色對於她來講並不算難,至少為著眼下的安危,還得豁出去試試。
行動間衣衫滑落露出香肩,耳力極好的她似乎能聽到南庭而過的侍衛搜尋聲。知此失手定然麻煩,便將縴手撫上那寬廣的肩頭,柔聲婉轉喚了聲。
&ldo;王爺,奴家媚兒,伺候您寬衣。&rdo;
是叫媚兒嗎,她想著。溫順的嗓音,語調如歌吟。騰出兩截皓腕細長纖纖,得不到回應,裹著被縷慢慢移至身前。
此處不愧為珩王的寢居,即便是蕭文莊本人也不敢擅自硬闖,何況是如此私密安享的深夜。
她始終垂著眸子,如所有乖順的侍妾那般,動手仔細除去對方外袍。男人周身騰騰的酒氣噴灑在她腮邊,是成熟男子獨有的氣息,手指觸碰到的肌理如實鐵一般。再仰頭,他好高,高到她非得踮腳才能觸碰到對方後領。
她並不那麼熟練,脫得很慢。要命的羞與眼底流露的媚加長了時間的消磨。對方微蹙眉,視線不經意落到她解衣帶的動作上,隨後,對上她的眸子。
有一瞬她是有些怔的,而面上卻保持著緊張無措,還有些小女兒的羞。
她知道系統530正在修復重啟,想到自己如今的處境,愈發謹慎。
直至褪到一半,她的手竟便被握住。心底挑眉,面色卻嬌柔,試探性細聲。
&ldo;王爺……&rdo;
奈何對方只握了一瞬,並無造次。撫過右掌,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從頂上傳來磁性且低的嗓音。
&ldo;接著脫。&rdo;
稍作一愣,便很快適應下來,尋聲繼續。手指不緊不慢攀上他最後一層裡衣,解開,褪去,一點點從那古銅色的肌肉間除了下來。
大概練過家子,他身上每一塊肌理都是那般恰到好處,並不多餘,也不粗獷。再襯上那張要命如斧雕的俊朗五官,實在當世尤物,難得的迷人。
嶽大姑娘不是多有節操的人,既是錯了,便得迎難而上。如今面對她的結局大概兩種,出門迎追兵,碰上蕭文莊,按劇本痛失手臂。亦或者留下承歡,就此將今夜矇混過去。
意識到這點,小嬌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