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兩敗俱傷(第2/3 頁)
剛好一人而過,每當有轉彎的地方必定有守兵出擊,眼看著有人攻進了洞內,最後還是被打了下來,就好比付出了賭資,眼看著贏錢了,結果翻牌一看輸了,就把怒氣吊了出來,原本以為到嘴的肉,順便咬一口,弄點糧食就走,可是不斷地添兵,不斷地輸。狂怒之下全體殺奔上前。
經過付出了巨大的傷亡後,最後一波瓦刺兵,總算又一次攻進了山洞內,現在洞內入口處,用亂石修築了臨時的矮牆,一道一道攔住著,往左面的進口內,已殺的難解難分,刑凱已經把最後的力量投入到戰亂中,現在想逃也沒處可逃了,因為敵兵處就是洞口,連村民全拿起了能戰的武器,有人直接用石頭砸了,可謂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徐經年守在洞中的一個彎口,對面的瓦刺兵身著三層厚甲,這一槍已然刺中腹部,卻被對面瓦刺兵將一斧頭格擋開了,隨即這個瓦刺兵將掄圓了手中的大斧,直劈徐經年的項上人頭,力大勢沉,要是在平地可以就地一滾躲開此殺招,可是現在沒處可躲,只能矮身向後急退,可是在徐經年身後配合進攻的也是一杆長槍,身後的兵更狠,早就一槍刺出,可惜刺在瓦刺兵將的胸口護心鏡上,斧頭劈下後直接劈在了這杆槍上,只聽咔嚓一聲,長槍直接被斬斷,就那麼一點延誤時間,徐經年剛剛好躲過一劫,大斧貼著鼻尖劃過。
而此時瓦刺兵的大斧招式已老,隨後看到的情景難於相信,感覺身後有一人直接一把大刀,砍向瓦刺兵將的頭頂,只聽砰砰聲響,還聽到那人喊叫道:“瑪德,老子砍砍砍。”連續地砍,砍在瓦刺兵的頭盔上發出砰砰的金屬碰撞聲,更要命的是連砍了三刀,似乎沒有把頭盔砍破,反而把這個瓦刺兵砍毛了。
只見這個瓦刺兵直接把大斧扔了出去,就在蓄力扔大斧時,徐經年手中的短茅從下向上直刺瓦刺兵的下腹,因為用力過猛,連人帶槍直撞上去,瓦刺兵的大斧在脫手的一霎時,偏離了方向,砸在石洞上面的石頭,一摟火星直冒反彈而下。
這一次短茅總算刺進了瓦刺兵的肚裡,身後的大砍刀也不砍頭頂了,而是橫刀抹脖,直接把這個瓦刺兵砍了頭,緊隨著徐經年手腕一擰短茅,瓦刺兵轟然倒地。
此時神奇的一幕出現了,只見餘下還有三十幾名瓦刺兵紛紛搶先逃出洞去,弄得刑千戶官本想作最後的自殺衝鋒,剛喊了一半的口號也定在了半道,才發覺對面沒敵人了,一下子癱坐在地。
徐經年也回身一看,正是章子俊雙手還握著一把大砍刀,面色兇狠地看著剛被砍頭的瓦刺兵。又聽見章子俊哆嚷道:“瑪德,還是砍頭好使。”
一場大戰,瓦刺這隊遊騎一百三十人,戰死八十九人,餘下全部逃走,而這一邊,被章子俊砍頭的是一位都監官,也是這一部遊騎的頭領,頭領死了難怪手下一鬨而散。
刑千戶最後清點人數,只剩下六十餘人還活著,章家窯村死傷慘重,章子俊全家除了跟在身邊的二寶,全部戰死,大哥剛剛斷氣,主要是被最後攻上來的一隊瓦刺兵大開殺戒,而這些婦孺老弱沒有反抗能力,整個村十存不一,足足百十號人啊,哪怕章子俊穿越而來,還有許多的村民不認識,也經受不住這樣的慘烈嚎啕大哭。
還有一位在痛哭的是刑千戶,手下兵員八百多,加上伙頭軍,賬房這些非衛所兵,現在只剩下六十餘,大部還帶著傷,平時就當心如磐石,也擋不住這樣的慘痛。哭著哭著,章子俊跟刑千戶就哭到了一起,這痛哭跟喝酒似的,獨飲沒意思,兩人對飲才有味道,哭也是一樣,哭著哭著兩人就摟抱在一起哭,彼此尋找安慰,你哭時,我安慰你,人死不能復生,我們要堅強地活下去… … 。說著說著連自己也安慰不住哭了聲。我說你也不要哭,我哭是接下去怎麼跟他們的家人交待,這裡面,又有多少婦孺成為了寡婦,孩兒失去了父親…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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