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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哪有你這麼比喻的？&rdo;

&ldo;疼疼……疼，姐姐，你力氣小一點。&rdo;程默然好奇地問：&ldo;毅哥給你送了什麼禮物？我真的挺好奇，想像不了毅哥這樣的糙漢子能折騰出什麼七夕禮物？&rdo;

程桑桑說：&ldo;不告訴你。&rdo;

韓毅從來不是那種搞浪漫的人，很少送她禮物，向來都是她說要什麼，韓毅就給她買什麼。兩個在這一點上相處得倒也和諧，所以程桑桑也沒有期待過七夕這種節日。

如果韓毅在的話，兩個人大概就是一起吃頓飯，再看場電影，像是最普通的情侶一樣約會，最後在床上幹個慡。又或者不出門，從早上開始就窩在家裡，然後一直滾個痛快吧。

程默然開車送程桑桑回她住的小區。

離開前，程默然和程桑桑說一句：&ldo;下下週是哥哥的忌日。&rdo;

程桑桑說：&ldo;我記得。&rdo;

程默然問：&ldo;嫻姐去嗎？&rdo;

程桑桑看程默然一眼，內心是有些心疼自己的弟弟。程家的基因裡可能都有名為固執的存在，好比她對韓毅的執著，又好比默然對宋嫻的執拗。這麼多過去，時光在走，感情卻未變。

她說：&ldo;她只想和哥哥待著。&rdo;

&ldo;哦，我知道了。&rdo;程默然擠出一個笑容，說：&ldo;姐姐你上樓後給我發個資訊。&rdo;

程桑桑上樓的時候，心裡一直在想著程默然和宋嫻的事情。不過到底是旁觀者，她什麼也不能做，只能希望自己的弟弟和自己的閨蜜都不要受到傷害。

她摁了密碼鎖。

門開了後，她卻愣住了。

她今早離開的時候是關了燈的，可現在臥室裡的燈卻是亮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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