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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和夏荷也很擔心,她們不敢像德祥公公一樣放肆,只站在她們的位置支起耳朵聽。
唐瑤朝李奕走去。
李奕進內殿,坐在唐瑤的書桌椅上。
唐瑤看他,他還是陰著臉,不看唐瑤一眼。
唐瑤慢慢向他蹭過去,扶著他的肩膀,想坐他腿上。
但李奕卻止了她,站起身走到窗邊。
唐瑤很委屈了。
「皇上,來冰泉宮一趟,是為給臣妾臉子看嘛,臣妾巴巴的盼皇上來,若皇上這樣,那不如只臣妾一個人在這裡想著您念著您,才不要見您嚇臣妾。」聲音裡也黏膩委屈,不是在控訴,而是完美的演繹了一個被傷害到的白蓮婊。
唐瑤以前對「作」的理解都是書面上的,現在她得帝寵,越來越有資本作,便越作越得精髓,比如此刻,在明知是自己惹禍的情況下,若乖巧的女子,該體貼懂事的服軟道歉,而很作的妖艷賤貨,不僅不能服軟,還要裝可憐,倒打一耙,讓他生氣,卻又有火發不出。
李奕果然被她氣笑,也不在無視她,轉過來看向她,厲聲道:「朕給你臉子看?嚇你?朕看是你給朕臉子看,嚇朕!」
他說話聲音雖然很大,但說的話並不是很嚴重,不像在說落她,亦不像是在討她的罪。
唐瑤心放下一半,只當他只是氣狠了發火而已。
但也不能掉以輕心,這事處理得好,就雷聲大雨點小,處理不好,還是會向嚴重的地步發展。
唐瑤裝作聽不懂李奕在說什麼。
白蓮花法則之二,死豬不怕開水燙,不到絕路不求饒。
唐瑤去牽李奕的手,委委屈屈的哼唧,「皇上這般說臣妾,可把臣妾的心傷死了,以往您說臣妾不懂事,臣妾努力的改,做什麼事情都安安分分,就怕您不滿,做什麼事情前都要想三遍會不會惹您生氣,都這樣了,皇上還說臣妾,臣妾委屈。」
她說著,雙目盈盈,淚都快掉下來了。
李奕餘光瞥見,喉間滑動,手下意識用了力握了下她柔嫩的雙手,隨後反應過來,猛地把她的手放開,背在身後兩手交握。
愣是把眼睛轉開不去看。
什麼事!他還沒問罪呢,她先委屈上了!
她委屈,她犯事之前怎麼不想想自己冒犯的是皇室的顏面,散播出去的是他這個大武皇帝和大武皇后的笑話!
她怎麼這麼大的膽,這事也做得出來?
自己待她還不夠嗎?她還耍心計!
她還委屈了。
李奕背過身去,道:「朕再給你個你機會,你實話和朕說,你到底有沒有做錯事。」
這要是擱別人身上,都可以論罪了,可李奕卻定義成「錯事」,恐怕他自己都沒意識到他已經無意間把行責定的這麼輕。
「臣妾沒有做錯事。」唐瑤輕聲到,開始醞釀她制霸李奕的第三招。
李奕氣憤,一揮袖轉過身,質問:「你還不認,讓朕把德祥,把冰泉宮的奴才,都叫上來對峙嗎?」
他話落卻也怔住。
唐瑤哭了。
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無聲的流眼淚,淚嘩嘩嘩的不要錢似的流。
李奕頓時什麼話也不敢說了。
他第一次見唐瑤哭。
他嘴巴微啟又閉上,負在身後的雙手握的緊緊的。
唐瑤大聲道:「臣妾沒有錯!」
「是臣妾說出去的,但臣妾沒有錯!臣妾是壞女人,說皇后壞話的時候高興的很,皇上不讓皇后回宮裡,太好了,這樣皇上就是臣妾的了!」
「臣妾小心眼兒的很,皇上是臣妾的,臣妾誰都不會讓!」
「臣妾就是要說皇后的壞話,皇上的臣妾的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