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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當時發生了那麼大的騷亂,應該是真的出了什麼事,不然人們也不會驚慌成那個樣子。
繼續不死心地發了帖子詢問了一下為什麼剛剛的帖子不見了,然後,需要登入,登陸後又需要輸入驗證碼,驗證碼失敗失敗失敗,失敗三次之後,甘藍乾脆地放棄了發帖詢問。
早就被網站整天抽搐抽習慣的甘藍淡定地關上了論壇,這種事新聞應該會報匯出來,等晚上再刷也一樣。
下午晚上又是例行寫小說的時間,鑑於昨天被讀者打擊的太過,她興致不太高,蔫蔫地開啟了文件,把大綱在心裡又擼了一遍,默默地跟讀者道了個歉。
即便真的可能大概有一點虐,但是大綱已經設定好了,不會因為讀者覺得怎樣就會更改,況且這真是必要的劇情,沒了這些男主沒辦法變強。
預料到更新之後又是一輪掉收刷負狂潮,她就不禁長嘆了口氣,當初設定的時候真是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後果,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她也只能堅持己見繼續寫下去。
新的一天又像往常一樣開始了,太陽升起,萬物甦醒。
但太陽照射不到的角落裡,卻藏著太多無法照亮的黑暗。
徐末終於徹底沉默了下來,他不再試圖反抗,乖乖吃飯睡覺配合實驗,而他唯一的要求就是能見到王宛音安全,能放她離開。
&ldo;只要你能乖乖聽話,我們一定會放她離開,如果你不相信,那麼這個實驗結束之後,會讓你親自看到她離開。&rdo;
徐末點了點頭,不管張一決是不是騙他,他都只有相信這一個選擇。
不安地躺在手術臺上,雙手雙腳包括脖子依舊是被粗重的鐵環束起來,他平躺著,視線裡能看到的東西有限,沒了那個老人,主事的換了個稍微年長也有資歷的另一個老人,大約也是新請來的,從前並沒有見過。
從前見沒見過這些並不關徐末的事,他在意的,只是這個老人手上拿著的一個針筒,針筒很細,裡面的藥水是淡黃色的,就像很常見的感冒藥水。
這些人擦乾淨他的手背,直接打了一針進去。
明顯有股涼意順著手背蔓延開來,他甚至感覺,這股涼意直衝著他的心臟來了,呼吸一口,整個胸腹間都是涼涼的感覺。
&ldo;說一下你的感覺。&rdo;有個稍微年輕一些的戴著眼鏡的男人低頭走到他身邊說道,他的臉垂下來,臉上的眼睛也跟著往下掉,卻又沒有掉下來,讓人覺得非常可笑。
於是徐末裂開嘴笑了一下並沒有說話。
男人推了推眼睛手指在他的床頭敲了一下,聲音大了不少:&ldo;對這個藥效的感受說一下。&rdo;
徐末不動聲色地看了眼因為他嗓門大而自覺圍過來的他的同事們,這些人的神色中有輕微的警惕和後怕,顯然上次的事並不是沒留下任何影響。
在心裡冷笑了一下,他就認真地複述了一下自己的感受。
&ldo;很涼,直接從手腕蔓延到了五臟六腑裡,現在全身都覺得很涼。&rdo;說完他就抖了一下,嘴唇也有些泛青,這些人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地記錄著,看徐末就像在看一塊石頭一棵草一樣毫無感情。
舔了舔嘴唇,徐末繼續說了起來。
&ldo;頭很暈,懵懵的很不舒服,有種想噁心乾嘔的感覺。唔,突然覺得很熱,全身都被火燒到了一樣,好痛苦,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唔。&rdo;到最後話都說不出來了。
冰涼的感覺消失之後,突然湧上來全身被火燒一般的痛苦,皮肉像是被剝離了又要硬生生地給拼湊回去,從內到外疼到全身都炸開,恨不得立即死去。
徐末死死地咬緊牙關,無論這些人再問沒什麼都聽不見也無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