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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當的時候出面,用神雞驅逐蠱蟲。
“大將軍已經去了。”黃衣道士看看屋角,果然,栓公雞的鐵鏈鬆散著。
“死道士,那你也快去啊。”
“我是不能露面的,誰知道來的是什麼人?萬一竹道士聽到點風聲,還能饒了我?”
“哼!平時你吹的雲裡霧裡,好像天下就你厲害,原來也怕竹道士。”麻姑緩過來一些,揉著手腕,撇嘴道。
“隨你怎麼說,這次不是你貪圖著十萬塊錢,要來逞威風,我還不會離開太玄觀;等著吧,再等兩年,等我把那本書上的東西練會了,咱們就誰也不用怕了。”
“放一次孩子就能掙十萬快,不好嗎?你那個破道觀,一月才多少香火錢?我跟你快二十年了。總聽你吹牛,吹牛……,孩子不找回來,我會死的。”
“你怎麼了?寶貝,這次不同,我剛才聽到些奇怪的東西,所以才不讓你去。王長老去那裡,找不到便宜的。”
兩個人爭執不休,黃衫道士有一句沒一句應付著,就是不去看那邊的情形,也不讓麻姑去;只是,他時不時歪頭傾聽著,耳邊的黑珠子時不時抖動幾下。
“啊……,蜈蚣大神,饒了我吧……,死道士,快想辦法,它會把我折騰死。”
黑衣婦人在地上翻滾著,臉色蒼白隱現青氣。
養蠱人以經血餵養蠱蟲,多年來,金色蜈蚣已經成為她生命的一部分;她雖然痛恨這兩條毒蟲,隨時想擺脫它們,但是失去它們後,累積在身體內的毒素反嗜,一刻不停的在她身體內四處穿行,各個關節都在劇痛。
道士嘴角顯出陰冷的笑,一把按住黑衣婦人胸前的蜈蚣銀飾,將一直竹籤**她胸口。
血紅的血液順竹籤蔓延,黑衣婦人安靜下來,目光痴迷。
“不會,你這兩條蜈蚣,我研究了二十年,早知道怎麼對付它。死了好,回頭讓小魚多掏點錢,寶貝,我替你報仇。”
黃衣道士盤膝打坐,摘下耳邊黑珠,噴一口血上去,將黑珠小心安放到竹籤頂部。
黑衣婦人的血流淌到潮溼的泥土上,石屋內響起沙沙聲,幾隻冬眠的蛇兒從屋角縫隙爬進來;屋頂上、牆壁上出現了若干蜘蛛;幾個呼吸間,黑衣婦人的周圍出現了大量毒蟲。
黑珠子在竹籤頂部旋轉,黃衣道士神色凝重,把葫蘆裡的酒喝一口,有灑遍全身,沾著她胸口的血寫下一道黃符,打火點燃;吟哦出幾句鬼哭狼嚎般的尖叫。
石屋內有一次燃起燭火,黃衣道士全身被一層薄薄的血霧籠罩著,腳踏天罰步,圍著竹籤上的黑珠急速繞行。
百米外,祝童也不輕鬆,眉心處印堂穴在急速跳動,似有幾芒針尖不斷刺向那裡;蝶神與一隻金色蜈蚣在那裡若隱若現的激烈爭鬥。
林間空地不大,時值冬季,地面上的雜草枯萎,幾乎就是平地。
小騙子藉助神傳琥珀從黑衣女人手裡奪得對金頭蜈蚣的控制,還反噬了她一口,心情大好;卻沒想到,一隻金頭蜈蚣竟飛快的找過來,圍在神傳琥珀的光圈外滴溜溜打轉。
蝶神雖然還不大,卻極度討厭醜陋的金頭蜈蚣侵佔自己的地盤,雖然都屬於蠱蟲,蝶神是最高傲的,對金頭蜈蚣不屑一顧,催動神傳琥珀驅趕它離開。
對於這樣的情況,祝童可不知道該怎麼辦為好;事實上,他也同樣討厭金頭蜈蚣;不過,從黑衣婦人手裡奪得控制權後,金頭蜈蚣把祝童當成主人與寄體,撲一下,縮排神傳琥珀內。
這可要了命了,祝童對於鬥蠱這樣的事根本就不明白,按照自己的猜想瞎胡鬧;怎麼也沒想到,從黑衣女人手裡奪去對蜈蚣蠱的控制權,竟然有如此惡果!
神傳琥珀已經靈性大減,它震懾不住蜈蚣蠱,但它還保持著通道的功能;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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