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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後面抱住軒轅洛然,將下巴擱在他肩頭,「殿下有何要緊事?」
軟玉溫香在懷,讓他心身都放鬆下來。
軒轅洛然掙開韓昱白的懷抱,轉身面向他,嚴肅道:「此事非同小可。」
現在可不是風花雪月的時候。
韓昱白將人抱起,讓他坐在桌子上,親了親他的唇。
「現在可以說了。」
軒轅洛然從懷中拿出信件遞給韓昱白,「沈文修是北境派來的細作。」
韓昱白皺眉,隨意翻了翻,「這不是沈文修的筆跡。」
軒轅洛然愣了一下,他沒過多求證,就急著來尋韓昱白了。
「筆跡這種東西可以改的啊,他又不傻,用往時的筆跡寫這種信件。」 可是千機閣的人根本沒必要誣陷沈文修。
「殿下乖些。」韓昱白嘆氣,摸了摸他的臉。筆跡確實可以改,信件也可以偽造,韓昱白以為是軒轅洛然記恨上次沈文修冒犯他的事情,故意誣陷沈文修。
「我這些日子都很乖。」軒轅洛然握住韓昱白的手,他沒聽出韓昱白的話外之意。
他這兩個月來,忍著對韓昱白的思念,沒有來打擾他辦正事,努力地充實自己,真的是乖孩子了。
韓昱白循循善誘,「那殿下就把這些東西都燒了,莫要再提此事。」
「你什麼意思?」軒轅洛然這下聽出韓昱白的弦外之音來了,腿一蹬跳下了桌子。
難得相見,韓昱白不欲與軒轅洛然起爭執。
他將人抱在懷中安撫,縱容道:「那殿下便留著,只要莫聲張出去便好。」
軒轅洛然氣得將韓昱白猛然推開。
韓昱白根本就當他是在胡鬧,根本不相信他的話。
他氣憤道:「這些是孤請千機閣的人調查的,不是孤偽造的。」
韓昱白見軒轅洛然不依不饒,神情嚴肅起來。
「大敵當前,殿下應當分得清輕重。」軒轅洛然一個太子,怎麼可能與對朝廷避之不及的千機閣聯絡上,這一聽就是一個謊言。
軒轅洛然氣得渾身發抖,韓昱白明擺著就是認定他在誣陷沈文修。
心裡一陣一陣的抽疼,疼得胸膛彷彿要炸裂開來。
他與韓昱白交好已有一年,兩人親密無間,然而韓昱白對他卻無半分信任。
韓昱白到底把他當成什麼?
真的是他口口聲聲所說的兄弟朋友嗎?
誰會對兄弟朋友這般不信任?
「你被他玩死算了,我不要管你了。」他瞪著韓昱白,雙唇發抖。
說完他跑出營帳,面對韓昱白不信任的眼神,他一刻也無法忍受。
韓昱白看著軒轅洛然憤然離去,頭一陣抽疼。
這兩個月,他不眠不休的忙著軍務,為隨時爆發的戰爭做好準備。
大家都說他是戰神,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只是個凡人。
每一場戰爭的勝利,他都付出了超乎尋常的精力。
沈文修的出現,分擔了他很多工作。
他手下雖有很多強將謀臣,卻沒有誰能像沈文修這般能跟得上他的節奏。
他在任用沈文修之前,已經查清了他的身世,清白得不能再清白。
既然已經任用,那他便不會再懷疑。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這一向是他的準則。
在外敵環伺的情況下,太子殿下竟然為了一己私仇,誣陷能臣。
韓昱白心裡不由對軒轅洛然感到失望。
韓昱白這次沒像往常一般,急著去哄人,只想讓軒轅洛然自己好好反省。
他為什麼偏偏對這樣的人魂牽夢縈?
他們根本不是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