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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魏清冼正值三年一次的評選,為了將這個位置往上挪一挪,魏清冼前前後後已經給戶部尚書送了將近一萬兩,可沒到最後下文書,魏清冼絲毫不敢怠慢。魏凝萱從自己那兒強取豪奪的兩家鋪子已經讓魏清冼生不如死,現在聽了廉國公說三房還要出錢,當場就和廉國公吵嚷了起來,廉國公何嘗見過這種混賬行為,當即被氣厥過去,老太太可逮著了機會,非叫囂著分家析產,免得將來他們老兩口沒了,四個兒子鬧出家醜,讓外人笑話。
廉國公最開始如何也不肯,魏家雖然歷經數代,分家是在所難免,但自他接手國公一職,就想著不要重蹈父輩時候的覆轍,至少等自己兩眼一閉,任由他們如何鬧騰自己也不管。廉國公本打算的好,只是奈何兒子們不肯答應,老太太這麼一攛掇,不但二爺、三爺應承下來,就連一向老實的大老爺也暗暗表示了分家的決心。
廉國公一時陷入了困境,四個兒子一旦分薄家產,魏家的勢力必定大大削弱,正應了許多人的心思,廉國公是徹夜難眠,直到這事兒鬧到了德宗的面前。一日早朝過後,德宗和顏悅色的留下了疲憊的廉國公,二人在養心殿裡閒話家常,說著說著,德宗就把話題繞到了分家一事。只是德宗說的巧妙,只問廉國公幾位皇子的前途,決口不提魏府分家。
第二六三章 無奈分家
皇帝也是四十多快五十的人了,雖然看中太子,但並不代表輕視了其他兒子,相反,德宗很是糾結,因為餘下的幾個漸漸成年的兒子都展現了出色的才能,哪一個放在六部都能獨當一面。
幾位皇子越是有本事,太子的地位就越是岌岌可危,德宗就越是想要維護儲君的地位。應該說,德宗現在的所作所為和他的初衷正好截然相反,可就像上了癮一樣,越是明白這種做法的弊端,就越是難以制止這種行徑。
現在德宗能正面和廉國公坦言自己的苦惱,一來是廉國公勉強算得上是自己的“岳父”,二來德宗也想趁機瓦解廉國府內在強大的隱患實力。魏家老太爺如何不明白皇帝的心思,德宗每說一句,他就只能苦笑的應承一句,最後出養心殿的時候已經是信誓旦旦的對德宗發誓,為了給朝中其他世家做個好榜樣,他一回家就召集宗族長老們,商議分家大事。
德宗一個歡喜,當即表示,為體恤老國公的一番赤誠之心,準了魏家從內部兒孫被中選出一個孩子,欽封江陽巡檢事,正五品世襲,雖然沒有實權,但好歹是德宗的退讓之舉。
廉國公一臉垂頭喪氣的進了家門,一回廉國府就把整個人關在書房裡不肯出來,老太太、四個兒子兒媳輪番上陣勸說,室內卻死寂般沒有聲音,老太太幾度哭厥過去,最後還是大老爺叫開了門。眾人雖然鬆了氣,但也明白,分家一途最終還是沒能躲過去,只是眾人卻再也沒有剛開始的那種興奮。
凝萱得知具體訊息的時候已經是宗族集會的五日之後了,廉國公的確有壯士斷腕的決心,既然分家就不能傷到宗族根本,公中財產只動三成均分給三個兒子,每家估算起來也就是四萬兩銀子左右,不分嫡庶,不分長幼,人人均攤,大老爺因是嗣子,將來也承襲爵位,所以不在此間範圍之內。廉國公又從自己的私產中每人送了一棟三進的院子,離著廉國府有段距離,今後想要再賴在廉國府是不可能了。對於這一點老太太頗有微詞,別人走不走和她無礙,可四少爺元安是從小在她身邊養大的,老太太一日不見魏元安就空落落的難受,四房一走,魏元安沒道理再賴在大伯父家。
就是魏元安自己也不願意,他和四夫人向來不親,沒了老太太的庇佑,魏元安在家中的地位還不及弟弟元東的十分之一。從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子淪落到別人的陪襯……四少爺怎能甘心。
無奈廉國公是鐵石心腸,任憑老太太如何哭訴,廉國公就是不準。老太太眼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