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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酸臭的味道讓綠竹稍稍皺眉,眉心的紅痣都有了些微的變形,但很快又恢復了笑臉,怯生生地喊了句:「文冕哥。」
酸臭書生見到綠竹也稍微愣了半晌。
「綠……」
名字都沒喊出口,酸臭書生突然臉色一變,怒火爬滿一臉,猛地轉身,頭也不回地把們關上了!
綠竹沒回過味兒來,還以為是對方沒認出自己,有些著急,一邊敲門一邊喊著:「文冕哥!我是小竹呀,你快開門。」
房裡好一會兒都沒有動靜,過了好久那酸臭書生才開門。卻是對綠竹劈頭蓋臉地一通大喝:「你還敢來見我?妄我對你一往情深,卻沒想到你是那種為求富貴不惜出賣的女人!我蘇文冕雖食不果腹,卻在先賢中學得一腔丹心,絕不與你等浮華女人為伍!莫要再來煩我!給我滾!」
綠竹直接傻了,都忘記了傷心,痴呆呆地說了句:「我……我被老爺休了。」
蘇文面冷笑一聲:「喝!何須你來告訴我?你胸無點墨,就算長得再好的皮囊也是庸脂俗粉,李家老爺玩兒膩了自然要丟掉。你跑來跟我說是何意?莫不是還念著以往我對你的承諾?我告訴你,再好看的衣裳,別人穿過的,我也不會再穿!」
門再次關了,綠竹沒有再敲,呆在門口像是丟了魂兒。
如花站得很遠,不知道兩人的對話,發現情況不對才走了過去。
綠竹沒有哭鬧,催促著如花快點走。
看綠竹的表現,如花也猜到發什麼了什麼。
但如花什麼也沒做,因為她不想再在小丫頭傷口上撒鹽了。
……
草屋內——
「冕兒,剛才你大聲嚷嚷個什麼?」一名婦人皺著眉頭到了蘇文冕面前。
蘇文冕恨恨回答:「哼!不要臉的女人還來找我!」
「哪個不要臉的女人?」
「除了綠竹還能有誰?」
「綠竹?她來咱們家幹嘛?」婦人疑惑道。
「說她被休了。」
「被休了?這麼快就被休了?」
蘇文冕有些不耐:「娘,您就別問了。秋闈開考在即,現在用心讀書才是。」
「讀書?你以為光讀書就能中舉人了?」說到這兒,婦人的語氣不悅起來,「我可聽人家說了,你好些個同窗早開始託人打點考官了!?你還在這讀讀讀!快尋些銀錢來才是!」
蘇文冕急了:「娘!科舉憑的是真本事,他們行偏門,早晚會禍害一生的!憑孩兒心中所學,拿下舉人如探囊取物!」
「你懂個p!錯過這一次就是三年,你有幾個三年?不行!說什麼也要弄些銀錢去打點。我看那綠竹就不錯,這丫頭被李府掃出門,不說有個百八十兩的銀錢,肯定也有不少值錢的首飾!既然她對你念念不忘,你倒不如把她娶回來……」
「不行不行!如此行徑,枉為讀書人!」
……
李府現在的氣氛有些怪異,下人們都畏畏縮縮地的生怕惹事兒,兩個夫人躲在自己的房間不肯出戶。而李大老爺大院裡時而打坐屏息,時而又火急火燎地上竄下跳。沒做什麼事情,身上卻莫名其妙地滿是汙垢,還奇臭無比。短短一個上午,光衣服都換了三套,洗澡更洗了七八次。
李權還是沒摸索出讓吸收的陽氣在經脈運轉的方法,不過看到自己體內不斷有雜質排出,知道修煉是起到了效果的。而且反覆地吐納、洗澡讓李權漸漸適應了陽氣在體內聚集的感覺,不像一開始那麼難受了。現在擔心的卻是陽氣在體內聚集太多會不會突然炸體。
李權全身心投入到修煉中倒忘了所有的煩心事兒。經過一夜的思考,李權算是想明白了,他現在不是想女人的時候。就算每個女人都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