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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白詹一醒來就翻垃圾桶,他從垃圾桶裡找到了昨晚謝江餘用過的套,他從兜裡掏出一個家用的透明食品袋將其裝進去,小心收到口袋裡。食品袋是他原本準備在會館找到什麼重要線索裝進去帶回去研究,沒想到半途被這個王八蛋下藥。
他扶了下腰,極其冷靜的判斷了下以現在的身體能夠走多少路,是否能夠趕著早上八點半上班之前回家洗個澡換個衣服,順帶在樓下買早餐。
陳江楷大概還在會館附近,沈白詹將手機從地上拾起轉身進了洗手間,坐在馬桶蓋上給陳江楷發訊息。
以前出新聞都是沈白詹一夜未歸,陳江楷就抱著手機在外頭等著接應,此時也是,陳江楷像往常一樣迅速回復沈白詹。
「成了?」
沈白詹說:「我還要去另外一個地方,趕上班之前回來。」
「凌晨五點?」陳江楷問。
大約是昨晚謝江餘認定他沒有任何戰鬥力,也就沒有沒收或者丟棄他所有裝置。沈白詹開啟相機的攝像功能,全方位365°將不著寸縷的謝江餘拍了個夠。
像沈白詹這樣不怎麼喜歡熬夜的人,哪怕被人下了藥折騰,只要睡夠六個小時一定能醒。站在鏡子面前上半身尤其是胸口,被謝江餘咬了好幾口。
東江最近早準備一場頒獎晚會,人手不夠便從娛樂新聞這裡借,沈白詹到辦公室的時候零零散散坐幾個人,一直到中午同事們才陸續抱著飯盒回來。一小姑娘路過沈白詹的工位,「師兄你發燒了?」
沈白詹一般不對女孩臭臉,加上他那張比臺裡大多數人都長得帥的臉,女性喜怒無常,但總的來說還是膚淺而善於追求美的生物,帥哥做什麼都對,帥哥做什麼都好,一切無條件接受,八百倍濾鏡跟鑲鑽似的扒拉在眼球上。
女孩從自己的抽屜裡拿出一盒藥放在沈白詹面前,沈白詹道謝卻也沒要,說是自己下午去醫院讓醫生開藥比較保險。小姑娘一想也是,便將藥收回跑去接了杯熱水給沈白詹。
沈白詹下午以跑新聞為由提前下班去醫院,心裡罵了謝江餘千百遍。
謝江餘什麼時候死?謝江餘什麼時候身敗名裂?
他有個大學同學現在是微博的程式設計師,大約是發燒腦子混沌,沈白詹甚至想拜託同學做一個謝江餘滾出娛樂圈的熱搜詞條。
特地避開商堯工作的醫院,以免把眼線遍佈全醫院的商堯招過來。他走到醫院門口又覺得有點丟人,便又折回去在藥店買了點退燒藥,藥片混著礦泉水吞了下去。
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是沈白詹認為此失足為自己媒體人生涯的滑鐵盧。
電視劇中失身亂吼亂叫,有躲在家裡獨自承受精神上的痛苦,也有覺得自己被玷汙沒臉活在這個世界上,直接跳樓得道成仙……不,這樣成不了仙,甚至不成仁。
警察將沈白詹擋在門外,「如果您是來詢問會館一案。」
「不,我不是。」
沈白詹將早上回家洗好的照片拿出來懟在警察眼前,又立即收回去,「我是來報案的。」
「啊?」
「此案對社會影響巨大,不宜在查案時公之於眾。」沈白詹又說。
「報案人呢?為什麼讓你一個記者來?」接受案件的是專門負責強姦案件的警員,叫做宋孜戈。
「我就是受害人。」沈白詹將剩下的照片擺到桌面上,一張張甚至還標號了序號,「我昨晚在敦皓會館被謝江餘下藥,進行長達幾小時的羞辱,大約凌晨四點結束。」
資訊量太大,饒是經驗豐富的宋孜戈已經做好準備,此刻卻也目瞪口呆一時反應不過來,「哥,哥們你開玩笑吧?!」
「您看我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