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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至今未有動靜,不知是什麼意思。除此之外,小武在欒州不得嫡母歡心,府裡已經鬧過幾次了,因此也急盼李越回去。大事小事一起來,李越在確定了韓揚已死,南祁有議和打算之後,本就想要直接回欒州的,因為聽說王皙陽突然病重,還真以為他是未經戰陣被嚇病了,所以連忙趕過來看看,誰知道這傢伙活蹦亂跳,對付起他來有的是精神,居然把他像扣麻雀一樣扣在了籠子裡,真是一片好心成了驢肝肺!本打算只要離了這鐵籠,再不管這傢伙的死活,可是現在看他哭得可憐,一派孩子氣,哪像個已經登位的皇帝?暗暗嘆了口氣,還是走回到床邊。不過心裡這口氣實在咽不下去,一把將王皙陽提起來按到腿上,撩起袍子就給他屁股上來了一巴掌:&ldo;哭哭哭,還有臉哭!你有理了是不是?&rdo;
一巴掌下去,第二下就沒了。王皙陽袍子裡面什麼也沒穿,李越的手掌就直接落在他圓圓的小屁股上,滑溜溜的,可是冰涼。李越的手順著他腿往下一摸,也是涼的,腳丫更是冰塊一樣,心裡惱火,拖過旁邊的被子沒頭沒腦地把王皙陽裹起來:&ldo;被子呢?&rdo;
王皙陽這時候哪還管得了被子,抽泣著做最後努力:&ldo;殿下,殿下別走,你要什麼我都給你……&rdo;
這句話算是捅了馬蜂窩,李越動作一僵,聲音也冷了:&ldo;我要的你給不了!&rdo;
王皙陽嗚咽著問:&ldo;你要什麼?&rdo;雖說東平不是什麼大國,但傾一國之力,要什麼東西弄不到?
李越沉默了一會,緩緩道:&ldo;我要子丹。&rdo;
王皙陽猛打了個冷戰,突然連哭聲也噎回去了。李越低頭看著他,緩緩道:&ldo;記起來了?&rdo;
王皙陽只覺摟著自己的兩條手臂愈收愈緊,幾乎要把骨頭都勒斷。他可是連動也不敢動,因為他知道李越說的是什麼意思。不錯,就是他跟衛清平聯手,把李越和衛清平的事告訴了柳子丹。他還記得那天傍晚,他趴在牆頭上,叫住了進院子來賞花的柳子丹,裝作不經意地溜出那麼幾句話,打落了柳子丹滿臉的笑意。
李越是背光坐著,王皙陽充滿淚水的眼睛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心裡就更害怕。柳子丹第二天就出走了,後來他回到碧丘,就聽說柳子丹在長街攝政王府門口長歌弔唁,最後撞階而亡。當時他只是心裡微微顫動了一下,有一點兔死狐悲的相憐,然後就忘到腦後去了。可是現在他才想起來,雖然當時即使柳子丹不離開王府說不定也會死,可是攝政王顯然是要把這筆帳記到他頭上了。更不用說攝政王落到如今這個地步,雖然主謀是衛清平和南祁皇帝,他卻怎麼也得算個同謀了‐‐雖然這個同謀只不過是出於各自利益而現在已經反目。
李越靜靜坐著,有一剎那的出神。柳子丹是他的禁地,自從離了南祁,他再沒有把這個名字說出口。現在說出來了,卻是驚人的平靜。並沒有預想中的痛苦,只是空洞。眼前的一切潮水般退去,只留下他一個人坐在空曠無邊的沙灘上,四面黑暗,而身邊空無一人。
王皙陽幾乎能聽見自己牙關打戰的聲音。李越終於回過神來,低頭看著他,半晌,露出雪白的牙齒笑了笑:&ldo;你做的事,自己還記得吧?&rdo;
王皙陽覺得那個笑容好比一頭猛虎,而他自己就是虎口中的小白兔。他不能抑制地發抖,想辯解卻找不出話來。片刻之後,李越放鬆了他,平靜地說:&ldo;所以,不用在我眼前裝哭,也不用再演戲。你既然繼承了東平的王位,就得拿出點本事來。難道你現在的本事就只剩下勾引男人了?&rdo;
王皙陽突然覺得憤怒。除了眼前這個人,他勾引過誰?憤怒居然沖淡了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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