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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墨卻在嗓子裡咕嚕了一句:&ldo;為什麼別人不裝女人?&rdo;

柳子丹面色微微一變,沉聲道:&ldo;含墨!&rdo;李越卻笑著在含墨臉上捏了捏:&ldo;小東西,脾氣挺大。誰叫你主子長這麼漂亮,叫田七去扮個女人,你覺得像麼?&rdo;

含墨摸著被李越捏紅的臉趕緊躲到柳子丹背後,想像田七扮成女人的模樣,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柳子丹卻笑不出來。他還記得第一次見到風定塵的情景:西定皇宮宮門大開,父皇帶著九個兒子和文武百官,身著屈辱的青衣立在門前向南祁大將軍獻降。那天天氣悶熱,遠處雷聲隱隱,以至於馬蹄聲滾地而來時幾乎被誤認為雷聲。並沒有千軍萬馬,南祁軍隊駐紮城外,風定塵只帶了五百輕騎而來,但這五百騎人人精銳,比之西定徒有其表的疲兵庸馬真有天壤之別。父皇於用兵一向不為所長,幾個兄長數年來又只為著爭奪皇位勾心鬥角,府中死士蓄養不少,國家兵馬卻無人操練,也難怪南祁大軍一至,所到披靡。

風定塵金盔銀甲,身披火紅披風,騎了一匹烏雲踏雪,疾馳而來,到了近前猛一勒馬韁,駿馬一聲長嘶,人立而起,他在馬背上只冷冷掃了一眼自獻的皇族眾人,便策馬直入宮門,逕自走上了父皇召集臣子的集賢殿。一眾惶然的皇族跟在後面,他卻沒有回頭看一眼,只看著那屬於西定皇帝的九龍御座,淡淡道:&ldo;去除兩龍,留下七條已經足夠了。&rdo;這一句話,等於宣佈了西定的命運。

他遵守了與父親的約定,只要西定稱臣納貢,便不廢宗廟,不誅大臣,只提出要將一個皇子帶往南祁京城。名義上是為了兩國交好,其實大家心裡明白,那是人質。而西定,交出了他們最年輕的皇子。

柳子丹知道,那是幾個兄長的決定,因為他們已經打聽到風定塵好男色。由於幾個兄長多年來奪位之爭,父親表面上還握有大權,其實不過是還握著一枚玉璽,位置實際上已被架空,縱然他不願將小兒子送入虎口,也無能為力。風定塵對西定的奪位之爭未加干涉,口稱不幹其政,其實卻是坐山觀虎鬥,偏偏幾個兄長對此一無所見,還在拼命討好巴結他。他在西定的最後一晚,父親嘆息著對他說:去了南祁也好,在這裡,遲早會因奪位而喪命。於是他走了,身邊只帶著一個書僮含墨。

到了南祁,風定塵並未動他,卻把含墨帶進了王府。他這才明白殺人有時不必見血,風定塵是要他自己送上門去,是要把他做為皇子和男人最後的自尊也踩在腳下,碾壓成泥。然後傳來西定的訊息:父皇病重。為了回國探視父皇,他第一次踏入了攝政王府的大門。

床第之間,在他承受著攝政王狂風暴雨般的摧殘之時他才明白,這一切根源於他在皇宮門前直視攝政王的那一眼。風定塵是要打磨去他的傲氣,把他完全塑成一個真正的亡國之奴。於是他沉寂了,用一層玉雕的面具把自己隱藏起來,變成一個任攝政王操縱的木偶。滿足了攝政王,他才能活下去,西定才能活下去。他不想死。他知道有多少人在背後議論,他也知道自己正該以死全節才能贏得眾人的同情欽佩,但他不想。他不想為別人的眼光所左右,如果說是誰有錯,那絕不是他。這樣的活著比死更艱難,但他必須活著。

攝政王是他的噩夢。不必看到,只要想起風定塵這三個字,都會教他心涼到底。但是幾時,他竟敢用這樣的口氣與風定塵說話了?難道是那天在御書閣?風定塵竟然沒有用盡方法來蹂躪侮辱他,而是‐柳子丹不敢回想那一天的情景,即使回想起也不敢相信‐風定塵竟會如此溫柔?那簡直不像是攝政王了!

&ldo;怎麼了?&rdo;李越見柳子丹半天沒有說話,目光中神情複雜不定,不禁輕問,&ldo;累了麼?還是,身上不舒服?&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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