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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棺材瓤子,其他沒有誰會期待一個滅亡幾百年的王朝復辟,這地方可是炮哥當年最主要的根據地,共和思想也算深入人心的,這種情況下有個人出來質疑他合法性是很正常的。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這傢伙,然後直接走出裝甲車,拎著他那根權杖,很是威嚴地盯著年輕人,後者很勇敢地和他對視著,同時車頂那名士兵把雙手向上一提,m2機槍的槍口立刻向下斜指。
“本元首乃昭仁公主一脈,現在你可滿意了。”楊豐摘下眼鏡看了看灼熱的陽光,然後淡淡的說道。
“昭,昭仁公主?!”
年輕人茫然了,包括周圍的華人也茫然了。
好吧,他們還真忘了有這一號人。
過了半天,年輕人才終於想起來,疑惑地說道:“據史書記載昭仁公主在北京城破之時便被崇禎所殺,而且死時年僅五歲,她又何來後人?”
“史書?建奴編的史書你也信?崇禎帝一向慈愛,怎麼可能殺害自己子女,都不過是建奴為了抹黑而編造,實際上闖逆破城之時,崇禎帝便將子女託付於一批忠臣護送逃亡,只可惜亂軍中多數未能倖免,包括後來所謂長平公主也是建奴編造出來的,那不過是一個普通宮女而已,真正的長平公主和太子一同死於亂軍之中。
只有昭仁公主年幼,被一名忠心耿耿的侍衛抱著殺出重圍,原意南下,但可惜卻被亂軍所阻,只能隱姓埋名藏身民間,待得建奴竊國後,不得不遠渡重洋託身異域,成年後因和那名侍衛相依為命感念厚恩,便下嫁於他,也就是我楊氏先祖,此後我楊氏繁衍至今,從來都以大明帝國遺民自居,已歷三百年,我說得夠不夠明白?”
楊豐傲然說道。
“將軍可有證據證明?”在那些華人驚訝的竊竊私語中,年輕人依然硬著頭皮問道。
“證據?我需要向你提供什麼證據嗎?你算什麼東西?”楊豐冷笑著說,說完直接回到了掠奪者上,而那名年輕人默然地讓開道路。
“你叫什麼名字?”掠奪者駛過他旁邊時,楊豐淡淡的問道。
“李哈利。”年輕人說道。
“很好,我記住你了。”楊豐不無威脅地說道。
“淡馬錫這邊有沒有幹髒活兒的熟人?”關上車窗後,這傢伙緊接著對老黃說道。
“有。”
“找機會把他做了!”楊豐的手指往脖子上一劃,做了個割喉的動作說道。
“明白,大人您放心吧,這時候的淡馬錫,估計弄死個人比弄死條狗也強不了多少。”老黃心領神會地說。
楊豐點了點頭,有些感慨地回頭看著依然站在路邊的李哈利,雖然他並不知道,這傢伙到底是不是那個李哈利,但這種事情寧可錯殺三千,也絕對不能漏過一個。
李哈利同樣在看著遠去的車隊,作為一個聰明人,他當然知道自己的行為會帶來危險,不過和收穫比起來,這樣的險值得冒,至少現在,整個淡馬錫都知道了他的名字。
楊豐的車隊直接開到了樟宜基地,日軍剩餘能開動的船隻都在這裡,還有兩艘小型油輪,這是從蘇門答臘島往這裡運輸原油的,因為東南亞一帶的原油質量相對比較好,所以就算不用煉油廠也可以直接在軍艦的重油鍋爐裡燒。已經得到板垣命令的日軍指揮官,正在給楊豐往其中一艘小型油輪裡面注油,接下來這艘小船將帶著八百噸油料隨楊豐返回安不納島,用這些油料把高雄姬開過來,然後在淡馬錫由倭軍再把這艘重巡洋艦裝滿。
扣除彈藥和油料重量,高雄姬裝個三千噸糧食絕對沒有任何問題,再加上油料和彈藥,楊豐這三十五萬美元,可以說花得絕對值了。他並不擔心板垣會耍什麼花招兒,因為沒有這種必要,這些物資反正是要白白便宜不列顛人,賣給楊豐哪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