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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被大健扶到床上的祁野懶懶地靠下去,視線在藺斯白臉上掠了一圈兒,「怎麼,現在開始流行互相攬責任了?誰攬的責任多誰贏?那我是不是得攬個大滿貫?」
大健:「就你會說。」
小瑞大刀闊斧一揮手,三兩下把蘋果削得又好又圓,一根蘋果皮連著一截都沒斷,「老大,吃蘋果!」
祁野看了眼小瑞手裡的蘋果,沒什麼胃口,「你自己吃吧。」
「老大,生病要多吃蘋果才能好得快,我聽小白說你這兩天老愛吃蘋果了,專門給你削的。」
祁野雙手疊在腦後,眼睛看藺斯白低頭的時候脖頸處那片白白的面板,有點移不開,漫不經心地說:「今天不是很想吃。」
小瑞不滿地嚷嚷:「小白削的你就吃,我削的你看都不看一眼。」
祁野輕輕地哼了一聲,尾音好像還帶點兒笑意。
倒水的藺斯白手頓了一下,明明倒得挺穩的,卻還是灑出來一點兒。
藺斯白眼觀鼻鼻觀心,把水杯往祁野手裡一塞,默默地不說話了。
中午,小瑞和大健出去買飯回來,倆大男人正聊得高興,還沒進門就看到這個場景。
此刻藺斯白正舉著一個削好的蘋果到祁野嘴邊,此刻小瑞不想吃蘋果的老大慢悠悠咬了一口蘋果,好像很享受似的。
小瑞還在糾結這個事情,表情忿忿:「老大剛才還說不吃的!小白讓他吃他就吃!」
大健悠悠道:「你怎麼知道不是祁野想讓小白幫她削的?」
小瑞:「那怎麼不吃我削的?」
大健恨鐵不成鋼道:「廢話,人家削的蘋果能和你削得一樣嗎?」
小瑞後知後覺:「能不一哦!」
祁野天性是個閒不住的人,才剛在醫院裡待了幾天就覺得有點悶,每天吃得太淡,嘴巴里都沒什麼味道,已經極其想念龍舌蘭伏特加的味道,但被醫生忌了口,勒令兩周內不能喝酒。
他不是個嗜酒的人,但是長時間不碰也會有點想念,連啤酒都不給沾一滴,更別說是伏特加,越是不讓喝,越是心癢癢。
那辛辣苦澀的味道在嘴裡一過,最後還會留下一點回甘的餘韻,簡直是天上人間。
可惜這邊跑腿行業一點都不發達,更沒有什麼跑腿的業務。
這天小瑞剛給祁野帶飯回來,就見祁野瘸著腿往外走,「老大,去廁所不,我扶你?」
祁野抬手攬住小瑞脖子,「小瑞,幫我弄點酒?」
小瑞一炸:「酒?!老大醫生不讓你喝酒!」
祁野耳朵已經起老繭了:「傷好得差不多了,能喝酒,幫我弄一瓶。」
「可是你這還不是瘸著?哪兒好了?」
「老子這些年特麼白帶著你了,連瓶酒都不願意買。」
小瑞想了想:「哦,但是小白應該不讓你喝酒吧?」
祁野警告:「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別告訴她。」
小瑞冷漠:「哦。」
小瑞剛從祁野病房出來,沒出去買酒,學乖了,轉眼就跑到了藺斯白的病房告狀。
十分鐘之後藺斯白拿著果汁去了祁野的病房。
她把東西往他床頭櫃一放,坐下來看著他。
祁野看到那瓶果汁時眯了下眼,磨牙:「吳小瑞」
「聽小瑞說你想喝酒,就給你買了瓶果汁,你現在傷還沒好,不能喝酒。」平時對他羞羞澀澀的、恨不得從頭臉紅到脖子的姑娘,說到喝酒的問題就有點嚴肅了,「醫生說了能喝才能喝。」
祁野挑眉,指腹磨蹭她的下巴:「現在都開始管我喝酒了?」
藺斯白臉紅:「那你服不服管?」
祁野心裡軟得不行,笑:「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