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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燦回答說：&ldo;濃縮咖啡可不就是這樣的？一杯頂好幾杯呢。而且這種不含糖不含奶油的咖啡，能加強基礎代謝率，很減肥的。&rdo;

&ldo;真的嗎？&rdo;

&ldo;當然是真的。小暖會騙你，我可不會。&rdo;饒燦笑著說。

程豆豆立刻眯著眼睛，視死如歸地把咖啡一飲而盡。

江暖只抿了一小口，整張臉都皺了起來。

&ldo;我的天誒‐‐這苦的果然提神醒腦！你故意的吧？&rdo;她看向陸然。

陸然淡淡地用手指捏著小杯子，蒸汽飄起來，好像要氳濕他的眼睫。

&ldo;如果不習慣，就不要喝了。&rdo;

江暖立刻就把杯子放下了，倒是饒燦一小口一小口地抿著，似乎一點都不覺得苦。

&ldo;你不覺得像喝中藥嗎？&rdo;

&ldo;雖然我不懂濃縮咖啡和中藥在味道上的區別但是我可以裝作自己懂啊。這就是格調。&rdo;饒燦用手指敲了一下江暖的腦袋。

他們在咖啡館裡貓了十幾分鐘，陸然抬手看了看錶：&ldo;差不多了，回去準備下午的考試。&rdo;

&ldo;小暖，你的可就喝了一小口啊。這裡的濃縮咖啡挺貴的。&rdo;饒燦給江暖使了一個眼色，示意江暖不要浪費。

江暖嚥了一口口水：&ldo;我等晾涼了一口氣喝下去……&rdo;

&ldo;喝不慣就不要強迫自己。走了。&rdo;

陸然輕輕拍了一下江暖的後腦勺，直接取過了她面前的小杯子，一口將它喝完了。

江暖有種解脫的感覺，還是焦糖瑪奇朵適合她。

四個人走出了咖啡館，陸然就走在他們的後面。饒燦湊到江暖的耳邊說：&ldo;我看見了，陸然剛才喝了你喝過的地方。&rdo;

本來什麼都沒想到的江暖，心跳忽然漏了一拍。

&ldo;才……才沒有……&rdo;

饒燦抿著嘴笑。

陸然逕自去了頂樓的第一考場，江暖一回到自己的座位，差一點要坐下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桌子上面是一道一道的油墨印記。

這種從水筆芯裡擠出來的油墨，沒那麼快乾。

如果沒注意，卷子印上去，就是一片一片的說不定連題幹都會看不清。

這誰啊，這麼沒公德？

江暖起身去拿了抹布，沾了水，把桌面給擦乾淨了。

還好自己來得早，剛擦乾，老師就帶著月考卷子進教室了。

江暖撥出一口氣來，告訴自己不要被影響心情，按照陸然教她的，卷子根據難易程度來，選擇題裡需要計算的並不需要從頭算到尾，有的可以使用排除法，有的可以用帶入法，不確定的做好標記，如果有時間再回頭來做。

當結束考試的鈴聲響起，江暖撥出一口氣來，而前排的周妍仍在不斷計算著，直到監考老師警告所有人必須都停筆。

起身的時候，身邊的人問江暖：&ldo;我看你卷子後面大題都寫滿了，你都會做啊？&rdo;

&ldo;做是都做了，對不對就不知道了。&rdo;江暖笑著摸了摸頭。

&ldo;肯定會有步驟分的！&rdo;

這時候前面的周妍轉頭說了句：&ldo;如果不是陸然，你能做會幾道題？&rdo;

說完，周妍就拿著包走了。

江暖沒空和周妍置氣，饒燦和豆豆應該都在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