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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指棲川小姐嗎?」因為棲川白歌之前表現的過於明顯了,所以國木田獨步一下子就猜出了太宰治口中說的是誰。
「就算現在想起來也還是覺得很神奇呢,那樣柔軟的性格,簡直就像是天使或者聖母一樣呢,但是人真的能做到這種程度嗎?」太宰治看著原本棲川白歌坐著的那個位置乾乾淨淨的碗碟,嘴角翹起意味不明的笑容抬眼朝國木田看去:「這樣的性格……怎麼說,完美的未免太假了點吧。」
「你怎麼知道這就是人家性格的全部?」國木田獨步皺起了眉,雖然覺得之前棲川白歌的舉動簡直是好脾氣的讓人吃驚,但是卻也不認為是在作假:「人家也根本沒有必要在你面前表現出脾氣不好的一面吧?」
「但就算是這樣,對於陌生人來說,她未免表現的也太過……寬容了吧?」
是的,非要形容的話也就只有寬容這個詞可以說了。
太宰治這麼想著,然後將自己的咖啡杯端了起來喝了一口。
「確實,你們怎麼遇到這樣的女孩子的?」
與謝野晶子也從樓上走了下來坐到坐到國木田獨步身邊,國木田獨步往裡面挪了點給她讓出點位置,她饒有興致的託著腮看著太宰治,雖然先前簡單的說了一下那是為好心的救了自殺的太宰治的路人小姐,但是具體的她還沒有了解到呢。
「我也嚇了一跳呢,這個點早上還不算特別熱,河水也還是很冷的,但是那位小姐在聽到我落水的一瞬間就毫不猶豫的從橋上跳下來救我了——她甚至都沒有選擇報警或者讓身邊的那位男伴下來救我,這對於一位女性來說可是不怎麼常見的舉動。」
天生的體能弱勢讓女性在面對這樣的事情的時候一般會尋求外界的幫助,如果身旁又能夠擔任起這樣任務的角色的話也應該會尋求體格更加健壯的男性來完成救人這件事,然後自己選擇報警叫救護車之類的。
但是看這位小姐的反應……反倒像是更加習慣身先士卒的型別呢。就算是之後的邀約,也一直都沒有讓自己的男伴插手過,反倒是全權決定下來,更加習慣指揮者——或者說是上位者這樣的身份。
但是這樣的身份似乎又和她性格有所矛盾了……況且雖然這位小姐不擅長拒絕別人的邀請,但是卻意外的擅長做出決策。原本以為應該是優柔寡斷的性格,但是現在看起來卻好像只是單純的溫柔而已?
這可真是……矛盾的有趣。
「是呀,」與謝野晶子也反映了過來,「如果是正常女性的話,遇見這種事情的第一個反應應該是找周圍的人一起進行救援,像是這種孤身援助的行為反倒是相當的具有男子氣概呢。」
「對吧?」太宰治撐著下巴笑眯眯地說:「所以才說是一位相當有趣……又很矛盾的小姐呀。」
「不過我已經和這位小姐交換聯絡方式,以後要是有機會的話,還可以和這位好心的小姐進行更多的接觸呢。」
他像是變戲法一樣翻出一張名片夾在指間,與謝野晶子從他的指間抽走那張名片看了下,然後有些遲疑的念出了上面的字:「非自然事件委託事務所……?這是什麼奇怪的事務所?聽起來簡直比武裝偵探社更加不靠譜的樣子。」
「地點在中華街?」
「哦呀,」太宰治接過名片之後倒還真的沒有機會仔細看,與謝野晶子念出來的內容也是他剛剛才知道的,「我還以為那位小姐是回老家來療養的……看起來應該是辭職另起灶臺了?」
「療養又是怎麼回事?」
與謝野晶子還真不知道這件事情,在她的想法之中能夠把太宰治這個大男人從河裡面撈上來的女性不僅不應該身體孱弱,應該是比牛還壯的型別。
畢竟太宰這個傢伙看起來瘦瘦弱弱的像是竹竿一樣,但是身上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