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主動請降(第2/3 頁)

在張羅八字了。"

送走徐太太后，程遠山和沈若蘭回到內室。

"看來宋家是鐵了心要逼我們就範。"程遠山說，"若蘭，你真的決定要這麼做嗎？"

沈若蘭點頭："與其等他們來逼我們，不如我們主動出擊。這樣反而能掌握主動權。"

"可是"程遠山還是很擔心，"你現在有了身孕，我不想你受委屈。"

"夫君。"沈若蘭握住丈夫的手，"你要記住，在這個家裡，真正重要的不是名分，而是實權。只要我們精誠合作，就沒有人能真正傷害到我們。"

程遠山深深地看著妻子："若蘭，你真的想清楚了嗎？"

"我想得很清楚。"沈若蘭說，"現在最重要的是，你要儘快安排好去英國的事情。等你回來的時候，局勢可能會完全不同。"

正說著，外面又傳來訊息。施密特派人送來一封信，說是已經在新加坡準備好了新的貨源渠道。

"看來施密特也在為我們準備後路。"沈若蘭說，"夫君，你去英國這一年，一定要好好經營這些關係。"

程遠山點頭："我明白。不過你在家裡"

"你放心。"沈若蘭微笑道，"我會處理好一切。最重要的是，要讓宋玉芙覺得，是她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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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沈若蘭就派張媽去宋府，說是有要事相商。

宋老爺子很快就請她過府。在宋府的書房裡，沈若蘭表現得異常溫順。

"老爺子。"她低聲說，"我知道宋小姐的事情。作為程遠山的結髮妻子，我想說"

宋老爺子饒有興趣地看著她："程夫人請說。"

"我願意退居平妻之位。"沈若蘭說，"只求老爺子能成全程家。"

宋老爺子顯然沒想到她會這麼說，一時有些驚訝："程夫人這是何意？"

"老爺子。"沈若蘭說，"我知道程遠山的前途在宋家。作為妻子，我願意為他做出犧牲。"

宋老爺子沉默片刻："程夫人果然是明事理的人。不過這件事"

"我知道宋小姐的身份尊貴。"沈若蘭說，"我這個農家女，本就不配和她平起平坐。現在主動請降，也是應該的。"

宋老爺子意味深長地看著她："程夫人當真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沈若蘭說，"只求老爺子能照顧程家。"

離開宋府時，沈若蘭看到宋玉芙站在樓上的窗前。兩個女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深意。

回到家裡，程遠山正在等她。

"怎麼樣？"他急切地問。

沈若蘭輕聲說："一切都按計劃進行。宋老爺子很滿意，宋玉芙也鬆了口氣。"

程遠山嘆了口氣："若蘭，你真是"

"夫君。"沈若蘭打斷他，"記住，這只是開始。你去英國這一年，才是最關鍵的時候。"

程遠山鄭重地點頭："我明白。等我回來，一定要讓你重新坐回正室的位置。"

沈若蘭卻笑了："夫君，你還是不明白。在這個家裡，真正重要的從來就不是名分。"

深夜，沈若蘭坐在繡房裡，手中的繡活已經完成了大半。這是一幅牡丹圖，寓意著富貴吉祥。但在這朵牡丹的暗紋裡，她繡了一條若隱若現的青蛇。

張媽進來收拾時，看到這幅繡品，不禁驚歎："夫人的手藝越發精湛了。"

沈若蘭微微一笑："是啊，就像這牡丹，表面的光鮮，掩蓋不了內裡的玄機。"

窗外，秋風吹過桂花樹，又一陣清香飄來。沈若蘭撫摸著自己的小腹，心中已經有了完整的計劃。她知道，這個主動請降的決定，看似示弱，實則是為了將來更大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