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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醫生說,他的另一個反應會做出一些自己想做而現實中不敢做的事情,來給自己釋放長期以來的壓力。
難道自己潛意識去惹了一個摘不掉的枷鎖,就是他真的想做的嗎?或許醫生也不明白這種症狀,百度胡謅了一個罷了。
他不以為然。
中午沒有跟秋司去食堂吃飯,隊長程星熠給一組所有人點了外賣,買得是橡城有名的御食方的小吃,模樣精美,味道極佳,排隊都要許久。
時雨清並不認為有自己的那份,起身推開門去找李管吃食堂。
他剛走出門,就跟出門接水回來的程星熠遇上了。
對方擋住了他的路:「你幹什麼去?要吃飯了。」
時雨清:「我去食堂。」
兩人都沒有說話,氣氛過於沉悶,朱文開口:「哎別去了,多冷啊,要過冬了,外面都開始下雪了,這天寒地凍的,食堂又沒個空調,御食方的小吃還挺好吃的,嘗嘗?」
說完勾著時雨清的肩膀把人帶進了訓練室內。
朱文碰到時雨清脖頸的一瞬間,便感覺到背後的一股鋒芒,頂著這份壓力,進了訓練室就把人鬆開了。
家景澄不知道從哪裡搬進來了一個小桌,幾個人圍成一段坐在地上,上面開了一小點窗戶透氣,室內還算暖和,氣氛活躍融洽。
時雨清被迫坐在其中,手邊坐著程星熠。
謝令一看到程星熠吃的跟他們不大一樣,疑惑的問道:「熠哥你今天怎麼吃這麼清淡啊?」
大冬天其餘隊員都嗜辣,買的全是特辣的套餐,也就程星熠跟時雨清不一樣,清淡的連油滴都沒有。
時雨清他們倒是知道,每次食堂遇到都吃的清淡,怎麼程星熠也跟著?
程星熠挑眉:「我喜歡吃清淡的,有什麼問題嗎?」
謝令一吞了口水,救命地看向朱文,擠眉弄眼:我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嗎?
朱文笑笑:「對啊對啊,熠哥本來就喜歡吃清淡的,吃你的吧!」
時雨清沒忍住往旁邊看了一眼,他印象中程星熠從來不喜歡吃清淡的東西,什麼時候變化這麼快了?
不過也是,都過了兩三年了,他本來就變化很大。
若不是見他的人,他恐怕連他的聲音都聽不出來。
慢吞吞吃完飯,因為上午被程星熠叫了出去說了幾句廢話,他完全沉入訓練中,在這一天天高速訓練節奏中,找回了當初跳舞的感覺。
朱文:「臥槽!時雨清這段絕了。」
秋司眼神冒著光,鼓著掌。
謝令一:「怪不得隊長讓他跳這段。」
程星熠坐在最旁邊盯著面前眼尾緋紅的人,他最清楚時雨清適合什麼舞蹈,也最清楚他有著什麼樣精悍的實力。
他向來是那個最初大概掩埋與人群的人,但只要跟人群有了交融,便能明顯的突兀出他閃光一樣的優勢。
手指微捻,垂下眼睫。
他有些後悔了,當初應該,不顧一切回到國外的,不應該讓別人有了趁虛而入的機會。
今早叫他出來那一秒,他在想,如果那個男人消失就好了……
他的聲音低啞:「下一個,家景澄。」
隊員一一把自己的那段跳完,程星熠給除了時雨清的每個人挑了錯處,又開始新一輪的團隊舞蹈。
公演迫在眉睫,每個訓練室燈火通明。
今天下了特別大的雪,外面燈光照得雪花盈盈。
晚上十點,時雨清手指緊張的出了汗,熟練地走進了那間訓練室。
今天訓練樓並沒有鎖門,他上六樓時,似乎看到三樓某間訓練室有光,他沒看清楚,大概某位訓練生正在為兩天之後的公演做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