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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胞胎終於被他哄得睡著，他看了眼時間，清點了一下行李，叫張阿姨幫忙歸置了一下行李，列了個購物清單，就下樓去了。

才走出樓門，他就看見一輛邁巴赫停在樓門前。

楚心深呼吸了無數次，這才勉強將身體裡那股本能的恐懼反應給壓下去。雖然這些年他也變得強大了不少，但凌暉給他留下的那種暗無天日的掌控，幾乎是毀滅性的。

衣袖下面的纖細胳膊開始顫抖。他還記得凌暉羞辱他的時候，給他戴上項圈把他帶到郊區無人的公路，叫他脫光了衣服學狗在地上爬。

還有更多這樣可怕而粘稠的回憶。他裝作沒看見凌暉，繞過對方向前走，身後傳來保鏢的問詢聲。「凌總，楚少爺下來了。要不要我們去把楚少爺請過來？」

「不用。你們就在這裡等著就行。我去找他，和他單獨說說話。」凌暉尾隨楚心往前走去。

楚心發覺他在跟著自己，立即加快了腳步，凌暉也隨著他加快了腳步，強硬的將他們之間的距離保持在十米之內。

「請問x牌牛奶在哪裡？」楚心進入超市，詢問售貨員。

「在這邊，請跟我來。」

三胞胎最愛喝這個牌子的牛奶，而且早晚都要喝上許多罐，所以楚心一次性拎了三箱。售貨員問凌暉，「先生請問你需要什麼？」

「我是陪人來的，沒什麼需要的。」

楚心給兒子們買完東西，立刻向外走去。來時還不下雨，現在卻突然降了場大雨。

他實在不想和凌暉共處一室，便拎著東西冒雨走了出去。凌暉面色陰沉的看著他遠去的背影，也追著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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