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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在以利亞疑惑的眼神下神情怪異地扭過臉去開始抖動肩膀:「噗——不管聽幾次都還是很好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以利亞:「……」
這人真的是老師麼?!公然嘲笑外國學生口音的屑人無論如何都拿不上教師資格證的吧?只突擊了一週日語就能達到這個水平已經算我天賦異稟了,而且日本人的英語口語絕對比我更糟糕啊!
以利亞開始懷疑自己選擇咒高作為自己的收容所會不會是個錯誤的選擇了。
「咳咳,別生氣別生氣,」一隻大手蓋在他的頭髮上,擼貓似得揉了一通:「嘛,所以快點學會說話吧,不然你看你想罵我都沒詞兒可說。」
「五條先生……」以利亞無奈地任由對方弄亂了他的頭髮。他一向對這種自來熟的人沒轍,但是也並不討厭……或者說,他對一切沖他釋放善意的人都討厭不起來。
「不對,要叫五條老師。」頭頂的手突然重了重:「快點叫,剛才被校長打斷了,這次語氣要更甜一點,用那種可可愛愛的就像是jk撒嬌的調調——」
聽懂了jk的以利亞:「……我已經十八了,無論是性別還是年齡都和jk扯不上關係吧?」
「快叫老師,」失德教師開始胡攪蠻纏:「再不叫我會要求你拿著大喇叭在宿舍樓下喊上一百遍「五條老師天下第一」哦?」
頂著對方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架勢,以利亞僵了片刻,終於認輸了,磕磕絆絆地小聲喊到:「……五條老師。」
負責監管他的謝切諾夫教授從來都不會在這些稱呼問題上較真,眼下突然遇上了個格外不正經的師長角色,以利亞不禁有些手足無措,只覺得連耳尖都燒了起來。
「才十八呢,小孩子就要有小孩子的樣子,」雖然聲音甜度還是不夠,但是看在學生泛紅耳尖的份上,最強本人大發慈悲地收回了手,他俯下身來,盯著學生那雙滿是不自知惶恐的眼睛:「我說過了吧,奪走年輕人的青春是不可原諒的,所以放心啦。」
「——你的老師我,可是最強的哦。」
以利亞:「……抱歉?」聽、聽不懂,詞彙超綱了。
難得耍帥失敗的五條老師:「……以利亞同學,答應我,好好背單詞。」
……
將學生送進宿舍並領了套新被褥給他,五條悟倚在門口,看著對方一邊小聲咳嗽著一邊收拾床鋪,剛才始終維持著上揚的嘴角在此刻終於耷了下來。
「五條先生。」高瘦的年輕人坐在病床上,聽到動靜後側過臉,望著被月光籠罩了的白髮男人。
「喲。」五條悟乾脆坐在窗臺上,懶洋洋地沖他揮了揮手:「看來你已經選好陣營了?」
「……」年輕人沒有正面回答他:「我聽伊地知先生說,像我這樣的「受肉」,一但失控,讓咒物附身,便會造成巨大的傷亡……」
五條悟若有所思地看著他:「按理來說沒錯,但是我絕對會在你失控的那一瞬間殺死你,這一點倒是不用擔心啦。」
……不關注自己的生死問題,反倒是擔心自己可能造成的後果麼?
「……這樣啊。」年輕人半垂著眼睛,有意無意地躲開了五條悟探究的視線:「這麼說可能很突兀,但是,我可以問您一個問題麼?」
「可以。」
「我聽伊地知先生說您是咒術界的最強,那麼如果是由您來執行死刑的話,我體內的「咒物」會徹底消失麼?」
「灰飛煙滅,絕對不會留下痕跡。」五條悟半撐著臉看他,聲音聽不出絲毫喜怒。
「……那麼如果方便的話,您能直接……「祓除」我麼?」年輕人終於抬起頭來,欣喜而期待地望著白髮的咒術師。五條悟發現他比上次見面時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