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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這點活,我自己能幹的,快回學校去,晚上還有課呢?”朱曄把手推車放下,擺出了老師的架子。
“一節課不上,不會有問題的!”楊曉拒絕道。
“聽話,回去上課!”朱曄顯然是極累了,不想多說話,柔柔的說道。
“老師,我不會拉下學習的,我還記得和你打的那個賭呢?”楊曉雙目爍爍,直視著朱曄。
朱曄用嚴厲的眼神,回看著楊曉,想要逼退他。
“我是你的學生,也是你的弟弟,更是一個男人。我能看著自己的姐姐在幹活,而我卻坐在班級嗎?那樣的話,我就是坐在課堂也不會安心的,也不可能學進去的。”楊曉爭辯道。
朱曄沉默了,她看著楊曉堅持的表情,終於還是點了點頭。這才道:“你得保證,你不會拉下學習的!”
“老師放心!”楊曉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接著又看向了朱曄:“我可還記得吻的力量呢?”
朱曄感覺到了楊曉眼光中的一絲侵略,但她身為老師,又豈能在自己的學生面前敗下陣來,立刻就擺起了師道的威嚴,伸手在楊曉的腦袋上敲了一下:“幹活吧!”
楊曉只能傻笑一聲,接過了朱曄手裡的手推車。
第24章 路遇
男女搭配,幹活不累,此事特指男人而言。搬煤如搬山,楊曉重生到高中時代,身體素質不知道比後世強了多少。
與朱曄一起,裝了滿滿一車煤之後,走道都不帶打晃的,便向朱曄家推去。其間詩興大發,高聲朗誦道:“煤山者,方十米有餘,高五米不足,本在衚衕之前,大街之側。有局高楊公者,年且十六,路遇煤山,為救老師,特來搬山!”
一篇《愚公移山》生生的被楊曉改成了這樣,唸誦起來,到也算是鏘鏘有力,配合著他推車的動作,卻也有一種風蕭蕭兮易水寒的豪邁。
朱曄看看推車的楊曉,笑意盈盈,她現在看楊曉更加順眼。當然了,如果他看自己的眼光再溫和一點那就更好了。
“這小子,倒是有點意思。在聯歡會上表達了要追求孫芳菲的意思,現在看我的眼神還這麼奇怪,還是太小了,不定性呀!”朱曄一邊聽著,一邊想道。
在楊曉的幫助下,整座煤山被兩人徹底的搬空,挪到了朱曄家的小院中。而此時的楊曉已然成了一個煤猴了,滿頭滿臉都是煤渣子。
“你先坐一下,我去燒水,給你洗頭!”朱曄道了一句之後,去外屋生火燒水,把楊曉自己扔到了屋裡。
這間平房是租的,雖不是破舊不堪,但是設施卻是極為簡陋。牆色略微有點昏黃,上面貼著兩張年畫,在另一面牆上還放著一個鏡框,裡面擺放著一些照片。
這些照片是楊曉在後世便已然見過的,此時再見,多了許多的熟悉感。鏡框中夾雜著照片,全是朱曄的。有少時的可愛,中學時代的青澀,大學時代的美麗,畢業後的成長。還有一張結婚照,是兩人並肩照的,朱曄笑的極甜,臉上洋溢著一種叫做幸福的味道。
朱曄的老公,楊曉只在照片裡見過,是個挺帥的小夥子。用楊曉的話,他只比自己丑那麼一點點,此時的他正伸出右手摟著朱曄的肩膀,臉上同樣帶著笑容。
出於一種嫉妒心,楊曉對朱曄的老公帶著一種不滿。不知道他後世到底幹了什麼樣天怒人怨的事情,把朱曄生生的從妙齡少婦給折磨成了那樣。不過三十出頭的她,看起來便似五十多歲一樣。
“別讓我知道你欺負他!否則的話,我定然不會放過你!”楊曉衝著那個討厭的男人,狠狠的揮了一下拳頭。
“楊曉,你在幹什麼呢?”便在此時,朱曄的聲音從楊曉的身後傳了過來。
“沒事!沒事!”楊曉連忙把手放下,扭頭尷尬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