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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都不是，咱還不知道王建國要幹啥，也不用自己嚇自己，真有啥事，我拼了這把老骨頭，沒準也能應承下來。我叫你磕頭，是別的事，是天大的事!&rdo;他說到最後的時候站了起來，那表情很認真。

&ldo;啥天大的事?&rdo;我問。

&ldo;我跟你爺爺商量過了，叫你給他磕頭，討好他，是想讓你求他當你師父。你的事已經壓不住了，我對付個鬼上身都差點兒把命擱那兒，要是那些想害你的人再弄出啥麼蛾子，我怕是護不了你啊!你求他，要是他答應了，你就是他的徒弟，徒弟有難，我相信他一個做師父的肯定不會不管，也更不會再來催你的命，你懂不?&rdo;老煙杆細細地說道。

其實這時候我才算是想明白，老煙杆和我爺爺肯定早有這個打算，讓我去給那老頭燒香上供討好他，其實就是這個目的。

只是，這種方法能行嗎?

突然想到昨天晚上黑狗在我家外頭哭的事，我就問：&ldo;楊爺爺，昨兒個晚上……黑狗的事，你知道不?&rdo;

&ldo;啥，黑狗?&rdo;老煙杆反問。

我以為爺爺跟他說了，他這麼問，看來爺爺並沒有跟老煙杆說，不知道爺爺是咋想的，我就說，沒啥。

老煙杆也沒再問，又抽起了煙。

小甜則慌裡慌張地拉著我和林曼曼，讓趕緊走，我問她咋了，她也不吭聲。

一直出了院子，走了很遠的時候，小甜才跟我說：&ldo;張陽，剛才你沒看他的腳底下?&rdo;

&ldo;咋了?&rdo;我記得我瞅了一眼，但老煙杆站在樹蔭底下。

&ldo;他沒影子!&rdo;小甜說。

我和林曼曼聽得都乾嚥了口唾沫，沒有影子那是啥，難不成一直相處這麼多年的老煙杆也不是人?

可是，也不對啊，他以前有影子的，至少我以前是見過的。

&ldo;走，先回家再說!&rdo;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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