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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這隻比它強上幾倍的猥瑣小花豬沒任何辦法。
“你叫什麼名字?我聽他們都叫你小猥鎖。”花飛雪將小花豬抱在懷裡問道。
這隻猥瑣小花豬不幹了,跳到床上激動地對花飛雪說道:“妒忌,他們完全是妒忌我的天賦,因為我是遠古豬神的後裔!所以他們要抵毀我。其實我的名字叫豬天真。你可以叫我小天真!”
豈料一旁的白豬更加激動了,指了指豬天真然後又手舞足道比劃著,豬天真卻在一邊猥瑣地笑道:這白痴小子跟本就看不見,你爆個屁料啊。
待大白豬手舞足蹈完後,在一旁的小丫頭卻不高興道:“哼,少爺,小白說這隻小花豬是個小猥瑣,專門到附近的村落裡偷看小姑娘們洗澡,還偷她們的內衣回來收藏!”
豬天真的臉卻厚得很,被人擢穿了老底還理直氣壯地說:“哼,我的理想就是當一名護花使者,護盡天下美女,當然得從娃娃抓起。我是在替她們把風,看有沒有壞人靠近……”
花飛雪笑著搖了搖頭,這隻豬太有趣,臉皮也夠厚!
就在這時,花非煙進來了,他竟一夜白頭。
感受著花飛雪的改變,花非煙的臉上終於多了幾許笑容。
花飛雪也感受到了花非煙身上散發出來的滄桑與內疚,便站了想來望著自己的父親,眼睛雖然看不到,心裡卻比從前看得更清楚。
有些隔核不是一兩天能解得開的,那一聲父親始終說不出口,只能開口安慰道:“生者安生才是對逝者的告慰。能在那場浩劫中活下來,還有什麼過不去的?這筆賬遲早會跟老天爺算的。”
兩父子走出了木屋邊走邊聊,從rì出聊到rì落,彷彿要將一生的話都聊完。
誰都知道花飛雪成就了不滅劍魂和鳳凰劫後,一個滄州三十三郡之地攔不住他,他的舞臺會越來越大。
而花非煙,也不是一個甘於平凡之輩,無牽掛後,他的腳步也會越走越遠。
天下無不散的筵席,父子亦是如此。
夕陽西下,霞雲染血。
花飛雪迎面感受著夕陽灑照,白衣迎風飛揚。
過了許久,花飛雪才說道:“母親的離去,你是否像失去藍媚兒一樣心痛?”
花非煙沉默了,直到此刻,才意識到要認真地去想想,是否每次都要等到失去後才懂得要去珍惜,結局往往是追悔莫及。相比之下,花飛雪的痴,那是一種對愛的最初信仰,是如此愛得單純。
情之一事,是自己將它弄得太過於複雜了,被yù凌駕於情之上,往往就將單純的東西視作無味。
花飛雪點了點頭道“原來我們還是有些隔膜存在,想打破這隔膜,或許時間能做到。”隨後,又飛雪又說道:
“其實,我沒有想過要將過去發生的放下,我不想忘掉也忘不掉,只是將他收藏了起來。反過來思考,我們都沒資格去沉浸在悲傷頹廢之中,那將真的成了負心之人。”花飛雪仍舊平靜地說道。
花非煙陷入了沉思之中,想得太繁雜反而是在折磨自己。
花飛雪繼續說道:“我想我這一生,都不會再愛上第二個,我要以我的劍開闢出一條屬於我自己的路,就算踏破諸天萬界,我也會找到她。天若不作美,我便真上九天問太上。”
兩父子各有所思,彼此沉默了片刻,花飛雪又說道:
“我明天就要離開這裡了。若是有緣,我們還是會再見面的。”
說完後,花飛雪就獨自離開了,他想憑著自己的直覺走回豬窩。
夜已深沉,花非煙回來後就早早睡去了,花飛雪在窗邊凝望了片刻就離去了。
木層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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