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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層,羅馬柱雕花頂。站在陽臺上能俯瞰前花園。法式裝修,奢華藝術。
不過陳牧成這個人不太懂藝術。剪刀找到,從楊蒼房間沿途一路剪到大廳窗簾,凡是能破壞的,陳牧成通通不手下留情。
手辦模型摔得四分五裂,瓷白的牆潑上醬醋茶,珍藏品壁畫一劃再劃,屋裡屋外水龍頭擰到底。
那又如何,楊蒼可憐是楊蒼可憐,可憐就可以赦免一切嗎。若可憐是免死金牌,這個世界就傾斜得太不公平了。
陳牧成在這時已經完完全全不在意楊乘泯昨晚那個讓他走的那個行為是否值得他做這些。他無法對楊乘泯做到漠然置之。
楊蒼不住兩室一廳楊乘泯才能住兩室一廳。楊蒼看不上的女人就給楊乘泯。憑什麼楊乘泯就只能要楊蒼不要的東西。
這次才是陳牧成真真正正,替楊乘泯出頭。
水流聲嘩嘩地放,至無盡地蔓延出來。陳牧成冷眼一掃再掃,楊蒼那隻寶貝貓在狼藉中上躥下跳,找不到落腳點。
陳牧成眼神犀利地盯住不放,一瞬內快準狠地撲了過去。束縛著抱到懷裡,一人一貓出門,絕決地脫身這混亂之地。
日頭火烈,下午四點五十,陳牧成吃飽喝足,拎著一杯冰美式從計程車上下來。他沒帶鑰匙,要再回楊乘泯家,就只能在門口等楊乘泯下班。
陳牧成這會兒剛做完壞事,膽子大得離譜,什麼難過不難過的,他可不管那些亂七八糟的了。
有什麼意思,他在這傷春悲秋鬱鬱寡歡的有什麼意思。楊乘泯一沒明明白白地說討厭他,二沒直直白白地袒露他煩,那他就是要見楊乘泯,他就是要死皮賴臉地賴著楊乘泯。
陳牧成心不在焉地咬著吸管,剛走到樓下,還沒邁開進去的步子,一道力在後脖頸猛然爆發,絞著他踉蹌一跌,跟在其後是楊蒼的暴怒:“我的貓呢?!你把我的貓弄哪去了?!”
陳牧成沒想到楊蒼這麼快就回去了,他以為怎麼著楊蒼就算發現也要到晚上了,那時候楊乘泯也下班了,怎麼著楊乘泯都要站出來穩場,怎麼著楊乘泯都跟他脫不了關係了。
陳牧成沒想激化楊乘泯和楊蒼間的矛盾。但陳牧成潛意識中確實有點這個意思。
總是他在楊蒼面前張開雙臂把楊乘泯護在身後,那楊乘泯能不能護他一回啊。
楊乘泯不是說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真的假的啊。楊乘泯會不會給他收拾爛攤子啊。還是說楊乘泯是哄他,真的遇到楊蒼這種對他不利的要素他會為了保身全權把他交給楊蒼處置啊。
一切都是無解的未知了。現實偏離設想。楊蒼髮現的太早,楊乘泯也還沒有下班,這兩個人無從時機去相撞。那麼自然而然,這個後果多慘重,楊蒼多失控,都有且只有,是陳牧成自食惡果。
陳牧成意識到這個情況倒也不寄託什麼了。楊蒼眼下找過來了就找過來吧,既然老天不眷顧他,那陳牧成敢做就敢當。
他毫不怯場地回對:“我扔了!”
“你扔了?”楊蒼臉色赫然一變,攥他衣服的手勁大得扭曲,“你扔哪了?!”
扔了就扔了,路邊隨手扔的,它拔腿往哪跑了陳牧成怎麼知道。
陳牧成沒想傷害那隻貓,就是想帶著它回來讓楊蒼找不到著急。結果半路那隻貓鬧騰起來抓了他幾下,陳牧成可受不了這委屈,直接脫手任之不管了。
“你管我扔哪了!”陳牧成也怒氣不讓,情緒大得根本遏抑不住,“死了活該!誰讓你羞辱楊乘泯的!”
這無端的軒然大波終於揭開謎團,因什麼而起,為誰而起,事端中心的人是誰,楊蒼頓時徹悟。
“楊乘泯楊乘泯,又是楊乘泯。”他鉗著陳牧成的脖子,一幕一幕,抽絲剝繭地去感慨,“我真好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