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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跟月棠打鬧的時候,臥室的門開著一條縫隙,又緩緩關上了,我趕緊停下來,“月棠,門口好像有人,你去瞧瞧是誰在外頭!”
月棠匆匆跑過去看,卻說沒有人,“可能是風吧,最近風大了些,怪冷的。”
可我分明看到有人的。
051:不是你的東西,註定得不到
我躺在床上,看著富麗堂皇的臥室,回憶起從我嫁入將軍府的第一天到現在,似乎總有人針對我,那人無疑是紀曼柔。從我踏進這將軍府起。她就將我視作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後快。新婚夜叫我跪在遺像前給紀書眉問安,拉琳姨來埋汰諷刺我沒去過沈家老宅子,嘲笑我被沈毅和林蝶雨的姦情矇在鼓裡,加上現在調包西藥,在飲食中摻雜桃仁粉……紀曼柔的每一步,都是目的明確的,她不要我好過。
可她是如何得知我對桃仁過敏的?不。應該說是蔣碧微對桃仁過敏。
我百思不得其解。
可轉念一想,紀曼柔若是存心害我,她要得知我的情況,不是輕而易舉的麼?所謂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
罷了,都過去了,多說無益。
午飯時沒見到沈毅,自他在客廳中摔碎了花瓶後,我就沒看到他,紀曼柔和我同桌吃飯,氣氛怪怪的,她不理我,我自然也當她不存在,但和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坐一桌吃飯。我們倆心裡都堵得慌吧。我草草喝了些湯,叫月棠煮了水果茶端到露臺上,躺在藤椅上曬著太陽看小說。
夜晚沈毅沒有回來,我等了許久,牆上的西洋掛鐘搖來晃去。到十二點也不見人影,我睡意來襲。歪著腦袋就睡過去了。
接連著幾天,他都沒有回來,連一通電話都沒有打來,我像是有了習慣了一樣,每天夜裡等他等到十二點,然後和衣而睡。
我表面上裝作毫不關心得樣子,他派常遠來看我,我對常遠也是冷冷淡淡不理不睬的,月棠隨了我。也不大理會常遠,搞得常遠鬱悶,撓著腦袋追在月棠身後問,“夫人這是怎麼了?你又是怎麼了?夫人生氣情有可原,你卻是生的哪門子氣?我可得罪你了?”
月棠穿著繡花布鞋,一腳踩在常遠靴子上頭,狠狠地踩著,撅嘴瞪著常遠說,“得罪我家小姐就是得罪我,哼,我和小姐一條心,你管我生哪門子氣?我生氣跟你有什麼關係?你一邊兒涼快去!”
“你不可理喻!”那一腳踩得常遠痛極了,奈何月棠是女子,他哪兒能動手,只敢指著月棠說,“這麼剽悍,看以後誰敢娶你!嫁不出去當老姑娘算了!”
“我嫁不嫁人你操什麼心?去伺候你家將軍吧!別來我家小姐面前礙眼!”月棠不滿地看著常遠,埋怨說,“也不知道將軍什麼意思,前些日子巴巴兒的守著小姐,哼,現在好了,小姐被人欺負他卻不回家了,虧得小姐等他到半夜!”
“月棠!話怎麼這麼多?要不要讓柳媽給你找些活做?”我“啪”地合上手中的小說,瞪著月棠說,“越來越沒規矩了!”
“夫人當真等著將軍到半夜?”常遠不相信地問。
月棠將他往門外推,不客氣地說,“走走走,你趕緊走,看著你就討厭!”
常遠這才走開,走之前還朝我行了個禮。他走後,我埋怨月棠,“你最近怎麼這麼多話?你哪隻眼睛見我等沈毅了?”
“小姐這幾日房間的燈都亮到清晨,我自然是知道了……”月棠嘟噥說,“還有,您眼窩下的黑眼圈,一眼就看得清楚!”
“嘿,越說你,你還越有勁了是吧?”我拿書扔她,她躲得快,書掉到遞上去。
當夜,沈毅還是沒回來。
第二天一早我才得知,昨夜裡沈毅處死了陳秋生的家人,一個不剩,十一點行的槍決,在城郊沙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