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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家耶!
他媽媽跟他說過很多次,說這是他們申城最頂尖、最有權勢的富豪。
如果能嫁進去,這輩子都不用愁了,絕對能在申城橫著走。
可是他剛剛好像得罪了他,不過不得罪,他也不敢去勾搭他,這鬱少好冷哦,長得跟性冷淡一樣,估計就算勾搭到了,也是『活守寡』。
「陳照,你怎麼那麼瞭解咱們申城的富豪啊,你家也是嗎?」北立高中三步一小富豪,五步一大富豪,說不定這位新認識的同學也是豪門呢?
這樣子,如果對方喜歡男的,他就直接近水樓臺先得月,免得去尋找其他目標。
思及此,季辭鴉羽下的茶色眼眸放光的看著陳照,其實這位新同學長得還是挺好看的,周正的帥,雖遠遠不及剛剛那位鬱少,但在普通人裡也算不錯了。
陳照沒等到誇獎,卻等來這句戳他心窩子的話,感傷的嘆了口氣,他也沒注意季辭奇怪的眼神,回答道:「我家是挺有錢的,但我媽是我爸的第三任老婆,公司股權那些都讓我三個哥哥分得差不多了,我估計等我爸死了後,我就分得到點房子,其他的我是不敢想。」
這樣啊。
那就是不能繼承家產了?
pass。
季辭看陳照的眼神瞬間從放光到平靜,「能繼承房子也很好啊,以後可以當包租公。」
看看左手的手錶,季辭道:「走吧,去教室了,快要上課了。」
陳照:「……」
怎麼覺得新同學對他的態度有點冷淡了呢?
應該是錯覺吧?
「欸,阿辭,你等等我啊,你還沒告訴我你剛剛和鬱少發生了什麼事呢。」陳照邊喊邊提步追上季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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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新生入學,教室裡的座位都是隨便坐,陳照和季辭昨天偶然認識,自然是坐在一起,兩人挑了個靠後的挨牆位置坐下。
陳照一看就是個話癆,果不其然,他一坐下,就把前後桌男女同學的名字生日星座弄到手了,聊得熱火朝天,宛如失散多年的親兄弟姐妹。
季辭被迫加入,勉強也算是多認識了幾個同班同學。
直到班主任踩著細細的高跟鞋進來。
那是一位三十出頭的女性,身材很好,就是顴骨太高,下巴太尖,顯得人有些刻薄,兇兇的。
她一進門,教室裡交頭接耳的同學們全都自覺噤聲,抬起頭看著她。
班主任似乎很滿意他們的表現,露出一個職業微笑,站到講臺上,開口道:「同學們好啊,我是你們的班主任,我姓徐,單名一個蘭字,蘭花的蘭。」
說著,她拿起一截粉筆,轉身在黑板上寫下自己的名字,並留下電話號碼。
同學們看到手機號,紛紛掏出手機錄入。
徐蘭寫好,轉過身繼續說:「初次見面,還希望大家以後多多配合我的工作,未來大家若有什麼難事心事都可以跟我講,我一定會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幫助你們的。」
她說得很好聽很溫柔,可季辭看著她刻薄的臉,總覺得這些話從她嘴裡吐出來有些違和。
當然,他不會傻到把這個想法說出來。
班主任自我介紹完,就輪到學生們站起來自我介紹了,這種環節,一般都是展現自己的最佳時候,或許班幹部就要從這一次的自我介紹中誕生。
故此,好幾個學生都在自我介紹的時候說了自己初中時擔任的班幹部職位,而後班主任看那幾個的眼神明顯不一樣了。
不過讓季辭奇怪的是,班主任看某個很斯文羞澀,說話還有點緊張結巴的男生最是目光關懷。
正在他思考這個男生是不是背景深厚時,萬事通陳照掩著嘴小聲朝他說:「兄弟,我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