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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下課鈴聲打響,正要學習投籃的季辭無奈收回舉起的籃球,「學長,下課了。」
鬱時衍眉目疏淡:「沒事,你想學的話,我可以繼續教你。」
季辭:呵呵,那就不用了。
雖然很感激鬱時衍教會他運球,但季辭仍然不是很想和他有過多交集。
如今下課,就是提醒他要離他遠一點,「不用了學長,下節課是班主任的,不好遲到,而且我還要回去換衣服放籃球呢。」
鬱時衍聞言,也不再強求。
一旁,祁擇在喊他:「走了時衍。」
鬱時衍沖他點了下頭,對季辭道:「我走了。」
季辭嗯嗯點頭,揚起小臉,笑得明媚又陽光,「學長慢走。」不送,下次不再見。
鬱時衍半眯了眯眼:笑這麼好看,以為他會喜歡?
呵,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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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照等鬱時衍走了才跑向季辭,特佩服的沖他豎大拇指,「兄弟,我發現你真是太牛了,面對鬱少那種冰塊你竟然還能笑出來。」
「不笑還能哭咋地。」雖然心裡的確是在哭。
季辭回完陳照,忽然想到什麼,奇怪的側頭瞥他:「你這種四海皆朋友的人怎麼剛剛不過來蹭著我認識一下鬱少?」
連顧少他都想結識,鬱家更豪,他怎麼就不過來了?
「鬱少就算了吧,那種高冷大神、情緒不咋外露的,要是我哪句話說錯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得罪了他。」
陳照有自己的交友準則,他知道哪些人能上去侃侃,哪些人敬而遠之。
季辭驚訝的挑了挑眉,「想不到你竟然這麼有智慧。」
「艹,老子看起來像腦子不好?」陳照大氣。
季辭抿笑,哄道:「不像不像,你忒聰明,你就是臥龍鳳雛。」
「那可不!」陳照得意的昂起下巴。
可等季辭去放籃球了,他才後知後覺回過味來,臥龍鳳雛不是某部電影裡反諷二貨的話嗎?
淦!
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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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擇和鬱時衍走出籃球場,兩人直接回宿舍樓,有潔癖的他們,無法忍受打球出汗後不洗澡。
而家族是學校董事會成員的他們擁有絕對特權,上課期間也能隨時回宿舍。
北立高中的宿舍是兩人間,左右兩邊各一張一米五的下鋪,再平行連著一張書桌,寬敞明亮。
當然,住宿費也很亮眼,一學期就要五千塊錢。
一般只有外地來的會選擇住校,本地的都是回家。
一前一後洗完澡,祁擇擦著濕漉漉的頭髮出來,倚著牆壁看站在衣櫃前脫上衣換校服的鬱時衍。
對著好友肌理分明的腹肌吹了口口哨,玩味兒開口道:「時衍,你對我可真有信心啊,我可是gay。」
鬱時衍穿上白色襯衣,白皙長指慢條斯理的從上而下扣扣子,餘光冷漠的瞥他一眼:「你試試。」
「嘖,算了算了,就算你是gay,那我們也是雙1,勉強在一起不會有性/福的。」
祁擇扔開毛巾,走過去換校服,「不過,今天以前,我覺得你應該是喜歡女生的,雖然一直沒談過,但剛剛體育課結束之後,我覺得你很有當gay的潛質。」
撐在衣櫃門上,祁擇側頭緊盯鬱時衍的冷淡表情,試圖觀察出蛛絲馬跡:「時衍,你是不是看上那位小學弟了?」
「沒有。」鬱時衍不假思索的否定。
祁擇不信:「沒有你會對他那麼有耐心?他那技術換成其他男的,你估計早不耐煩教了吧?
「你想多了。」扣好襯衣,鬱時衍拿出外套穿上,關上櫃門,面無表情的看著祁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