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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塔一聽就急了。
“就你們兩個滿世界找罐頭小人?也太勢單力薄了。罐頭小人那麼小,必須具備和他們體積差不多的雄厚力量,光靠舒克可達不到。”貝塔說。
“你說怎麼辦?”舒克問貝塔。
“咱們三個去。”貝塔指指皮皮魯和舒克,“再帶上五角飛碟。”
“兩位女士留守?”皮皮魯問。
“隨時保持聯絡,一旦家裡出了意外,我駕著五角飛碟立馬就回來了。”貝塔說。
“我覺得貝塔的話有道理,現在世界上覆雜得很,國外還有黑手黨光頭黨什麼的,你們應該帶上五角飛碟。”魯西西贊成貝塔的提議。
皮皮魯猶豫不決。
“擲硬幣。”兒塔找出一枚硬幣。
擲硬幣的結果是皮皮魯、舒克和貝塔帶五角飛碟去找歌唱家,魯西西和舒利留守。
“上帝最英明。”貝塔得意地說。
“就這麼決定了。”皮皮魯表態。
“什麼時間出發?”魯西西問。
“後天。”皮皮魯說。
“預計要花多長時間才能把五個罐頭小人都找到?”魯西西問。
“最快也得五個月。”皮皮魯想了想,說。
“我有個建議。”貝塔說。
“你的建議太多。”舒克說。
“我覺得皮皮魯歲數也不小了,忙完這事,也該操辦婚事了吧?”貝塔早就想說這事。他還覺得魯西西也該將此事提上議事日程了,可他不好意思說魯西西。
“愛因斯坦給婚姻下過一個定義:試圖把一個偶發事件變成持久關係的徒勞之舉。”皮皮魯說。
“不愧是相對論的發現者,看問題一針見血。”魯西西說。
“從明天開始,做出發的準備工作。”皮皮魯宣佈。
晚上,舒克,舒利和貝塔興奮得睡不著覺,他們躺在五角飛碟裡聊天。
舒利打了個哈欠:“我真想和你們一起去,我還沒有出過國呢!,’
貝塔:“咱們出國還不容易?又不要護照不要簽證什麼的。其實還是當動物好,比如說一隻蒼蠅想出國,只要往飛機裡一藏不就出去了嗎?人類也忒慘了點兒。出趟國就像換心換肝一樣麻煩。”
舒克:“皮皮魯從小就最怕蚊子咬,聽說外國蚊子特厲害,身上都是花顏色的,像他們的戰鬥機穿迷彩服一樣恐怖。咱們得給皮皮魯準備點兒防蚊子的東西。”
舒利:“昨天我看電視,說是有一家公司生產了一種叫做振動防蚊盒的新產品,像BP機那麼大,掛在腰間,蚊子就不會咬了。”
貝塔: “不大可能,矇事的。”
舒克:“什麼原理?”
舒利: “說是咬人的蚊子都是雌蚊子,雄蚊子不咬人。而雌蚊子也是在生小蚊子時才咬人吸血。因此,雌蚊子在繁殖期間,有儘量避開雄蚊子性騷擾的習性。利用這一原理,振動防蚊盒模仿雄蚊子飛行時的振動頻率,雌蚊子聞聲便會躲避。”
貝塔:“有意思。咱們去給皮皮魯弄一個振動防蚊盒吧,讓他掛在腰間,出國省得挨外國母蚊子咬。”
舒克:“外國的母蚊子和咱們國家的母蚊子不會習性止好相反吧?”
貝塔:“反正外國夠開放的,蚊子沒準也一樣,才不管是不是生孩子期間呢。”
舒利:“如果習性真是相反,皮皮魯掛上振動防蚊盒得招來多少母蚊子呀?”
舒克、貝塔和舒利經過七嘴八舌的探討,一致認為既然是蚊子,就有共性。
“咱們去給皮皮魯弄一個防蚊盒”。貝塔提議。
“什麼時候?”舒克問。
“就現在。”貝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