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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澄眼睫微動,一副欲言又止的糾結模樣。
「怎麼了?有話想講?」裴予宴抬眸,手順著她光滑的髮絲,撩得她耳後一陣顫慄。
「嗯。」祈澄輕聲應了一聲,接著說道:「關於這次商業機密洩露的但我不知道能不能說?」
她這話的意圖很明顯了,是在徵求裴予宴的意見, 或者說怕她說了,裴予宴會不開心。
「按照我的猜測,這件事會不會和裴嫣姐的前夫脫不了幹係?」
祈澄深吸一口氣,觀察著裴予宴的神色,生怕自己多餘的猜測攪動了塵封的那一攤池水,那一攤裴家都不願多提的「死水」。
沒想到裴予宴仍是沒什麼反應,淡淡開口自問了句:「馮旭?」
而後釋然挑起眉峰一角,眸子半眯,做思考狀。
「今天馮旭來和裴嫣說什麼了?」
祈澄努力回憶了一番,慢慢吞吞道:「嗯他主要是過來找裴嫣姐道歉求原諒求複合的,其中也提到了the one的事情」
「其實也沒什麼不能說的。」裴予宴看她虛坐著,怕她不留神沒坐穩摔下去,乾脆用手橫抱著她的腰部,這才感受到她真實的重量。
祈澄感覺到身後人淺淺的笑意,頓感羞赧:「笑什麼?是不是我很重?」
說罷,就擺出一副又要從他腿上掙紮起身的樣子。
「之前就感受過了。」裴予宴還記得他背過祈澄的,那時候只覺得很神奇,看起來瘦瘦弱弱的,壓在身上份量倒還真的不算太輕。
祈澄聽完,就做出一副要錘爆裴予宴狗頭的模樣:)
裴予宴捏住她的手腕,安分地把她的手腕放在一邊,騷裡騷氣地來了句:「捨得對這麼帥的臉下手?」
祈澄不知道說什麼好,她當初怎麼不知道裴予宴這廝還有這麼臭屁的一面?!
祈澄露出一個微笑:「裴先生,你的臉呢?」
「唔在你面前,它就躲起來了。」隨後,裴予宴也衝著祈澄人畜無害地笑了笑。
祈澄在心底暗暗吐槽了一句,某人是不是還能更騷一點兒?
「馮旭只是陰溝裡的生物。」裴予宴懨懨地哼了一聲,眼神裡透露著鄙夷。
祈澄也跟著側目看他,相處這麼久,知道裴予宴不是好招惹的性子,但還是頭一回聽他用這種口氣這麼評價一個人。
其實具體的一些經過,祈澄當時在聽裴嫣的回答時就已經有了瞭解,當務之急是挽回the one的口碑,或者進一步說,利用這波熱度把風評轉向有利於裴式珠寶的這一方。
裴嫣被餵了醒酒湯之後,腦子裡就一直迷迷糊糊的,眼睛半閉半睜著,憑著大概印象覺察出環境不算太陌生,應該是裴予宴的房子裡。
頭暈目眩,裴嫣艱難從沙發上爬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了,剛才好像看見了祈澄。
祈澄對動靜的反應格外靈敏,聽到了起來的悉悉索索的腳步聲,心裡就知道是裴嫣醒了,慌忙從裴予宴身上起來,坐在一邊的靠背椅上,神情嚴肅,看起來是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樣。
裴予宴被她這副樣子逗樂了,也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的事情。
裴嫣酒醒後感覺嗓子啞啞的,清了清嗓子,裴予宴立刻就感受到了裴嫣要把他看穿的表情,那種審視的目光和她看待犯錯的下屬差不多
祈澄坐的有些不自然,雖然和裴予宴隔著一段距離,可是怎麼想,都覺得心虛的很。
裴嫣試探性地開口道:「你們」
祈澄都隨著裴嫣的尾音隨之緊張起來,比林女士詢問的語氣還要緊張。
「你們怎麼都在這兒?」
聽到這句話,祈澄頓時鬆了一口氣,看來裴嫣還沒有被醒酒湯醒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