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面具協會的松木先生(第2/2 頁)
看了一眼,花白的髮絲,隱隱露出一絲不可名狀的悲傷,“雋夫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
“您是和總探長說,不希望再查下去嗎?”我開門見山。
他靠在椅子上,“我沒有那樣講過。”
雖然我很唐突,但是松木先生很理解我的莽撞。他跟我說了很多關於井川雋夫的事情,多半是關於他與曾經的兩位夫人。
還有那座價值連城的別墅。
“在他沒有退會之前,是這裡非常受人敬佩的師傅。儘管他的手藝並沒有他父親井川三峻那樣巧妙,但是舉手投足之間,是一位很有毅力和秉性的先生。”
他的眼神充滿了惋惜。
“退會?他是什麼時候退會的?”
“五年前。”
我皺了下眉頭,“您記得很清楚。”
“因為他是第一人,也是最後一人。”
這充滿霸氣的話,我寫在本子上。關於涼子和千藤百惠,松木先生卻不願多說一句。
“那是他的隱私,我無權過問。”
問一句,答一句。我很清楚他的身份,所以心裡一直按捺著,要不要現在就問。
“我不是兇手。”
他看出了我的心思。這是一場聰明人之間對話。
“為的不在場證據,你可以盡情去找。最重要的地方在於,我沒有必要殺他。雖然你應該是聽到了什麼風聲,但是我想得到點東西,一定有比死更好的辦法。”
他很冷靜地說。
的確,我是聽人說,五年前,就在井川雋夫推會以後,松木先生曾經想出高價買下他的房子。
但是被很生硬地拒絕了。
“我從未見過他那麼生氣過。”他搖著頭,“他不是個愛錢的人。就像窮人知道錢的可貴,他是富家子弟,卻更明白錢買不來一切東西。”
“他很尊重井川三峻先生。先生臨終前也說過,如果他需要,這一處宅子可以作為他最後的港灣,變賣隨意。”
“他開始瘋狂地酗酒。每天都喝到天昏地暗。有一次,就在我想起和他商量房子的購買事情時,我的車剛駛入他家門前,喝醉的他就跑出來了。”
“幸虧司機及時剎車,不然那時候,雪子該哭死過去了。”
我皺起眉頭,“雪子那時候,不應該才五歲麼?”
“嗯,但是那個孩子的信念,簡直超乎尋常。就在我下車的時候,我看到她把井川雋夫奮力拖到一邊,在人來人往的街上,給了她父親兩記很響亮的耳光。”
我很詫異,沒有控制好自己的表情。
松木先生端起面前的瓷杯,“我當時,也是這個表情。”
五年前。
又是五年前。
十年前涼子走失,井川雋夫不僅沒有難過,悲傷,甚至還迎娶千藤百惠。
五年前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就讓他一瞬間墮落成這個樣子。
而且,怎麼覺得,雪子,似乎知道很多?她並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柔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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