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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組兩個火槍手,一個槍兵一個刀兵。準備動手後亮紅色旗子,傳令員看到這邊旗子抬起來,就也抬起旗子通知側翼人員,隨時注意這,不論到時候發生了什麼,火槍手交替開槍,給另外一個上彈丸的時間,如果火槍出了問題就棄用,不要妄圖去看槍管去維修!」二爺做最後的計劃宣告:「這我們都練了許多次的,我們已經潛入柔然這邊有三天了,勝負在此一舉。」
「等到他們回身準備攻擊你們時,槍兵先上刺死獒犬,那兇猛的獒犬比柔然的將領都要難纏的多,如果刀兵則和躲過前兩波衝到你們面前計程車兵戰鬥,不要求一定要殺死,但所有人避免身上濺到血,千萬不要對餓狼出手,所有的傳令兵不論多麼慌亂的時候都要看著指揮這邊的棋子,綠色是包圍,紅色是動手,黃色是撤退!一共十二名傳令兵,你們肩負的是整個隊伍的生死!不需要你們上線殺敵,只要你們傳達計劃變化,大家一定要做到!」我補充道。
「是!」
「不許言語交流,你們要記得你們就是隱在草叢中的狼群,大家傳的皮襖上都抹了狼的尿與糞便,味道雖然不太好,但是能避免你們遭受狼群攻擊。」二爺和我們一百多人穿著柔然當地的皮襖氈帽,蹲在草叢裡不斷強調重點。
三娘穿著皮襖也能襯得身材玲瓏有致,她向士兵們分發布巾:「戴在口鼻之上,儘量低頭前進,柔然人身上會撒硝石粉,迎風吹來弄到鼻子裡眼睛裡不但會痛,還可能噴嚏不斷暴露我們的位置。」
「大家要做的不是殺敵,是為了弄傷他們。只要聞到血肉的味道,餓狼們必定一撲而上咬死他們。這也是讓你們身上儘量避免沾上血的原因。我不想損失一個士兵,我希望大家都能好好地活著,今夜若是成功,我們回去喝酒!」二爺拍了拍身邊幾個兄弟的手說道。
我捏著鼻子被自己身上狼味兒燻得不行,擠到蔡頭兒身邊去:「你怎麼叫著自己學生都來了,這是他們能來的地方麼?」
「嚯,還用你擔心,我這幾個學生輕功雖比不上我,卻比你好出幾條街去了。再說他們也大了,有幾個都十七八歲了,二爺十七八歲的時候都上陣殺敵了,怎麼也要讓他們親自感受一次。」蔡頭兒說到:「你說的那個我們逃走的計劃真的行麼?」
「應當是沒問題的,竇小二和他的幾個得意弟子就在柔然人的軍隊裡,你說若是將士們都出去了,士兵們最想幹嘛。自然就是趁著沒人管的時候喝酒玩樂,更何況柔然軍中平時禁酒,但柔然人本身又嗜酒,自然會趁著這時候一陣猛喝,小二隻要在酒中下一部分藥,估計一半計程車兵都滾在地上睡成一團。柔然軍隊裡飯菜水源雖然管得嚴,但酒這是違禁品,哪有人去管。」我咧嘴壞笑道,「蔡頭兒怎麼還不相信我?」
「真沒想到你這大姐大還挺有本事,走走,準備走了,你在二爺身邊應該沒問題,別害怕。」他拍了拍我。
我剛想說自己怎麼會怕,但忽然想起這斷指也是被巨狼造成的,他是怕我因為那事留下陰影吧,不管怎樣也是隱隱的關心,我笑著點了點頭。
二爺一把撈起我:「走!別說話了,在我身邊來保護我。」我從他臂彎裡掙扎出來:「這麼說還是個爺們麼。」二爺是指揮官,腰後邊怪搞笑的掛了幾個各色的旗子,我們遠遠匍匐在草叢中,看著一小群山羊被一個村民模樣的人領入山谷,緊接著我就看到那村民身後遠處的草叢一陣微動。
「是狼群麼?」我輕聲問道。
「不是,還只是打頭陣的一隻狼,它會叼走一隻羊,然後觀察對方的反應。科別小看狼群的智慧。」二爺低聲說道。
果不其然,當打頭陣的一隻灰狼叼走一隻羊,而趕羊人毫無反應時,草叢立刻就隨風一陣波動。
「狼群雖然飢餓卻仍然小心,他們只在風來了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