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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懿悅想著傅槿經常會諷刺自己的話,說傅斯年是不會再遺囑上寫她的名字的。想來這是真的吧,能夠看見傅斯年遺囑的人也就是他的家人了。
不過似乎大哥並不知道遺囑的事情,那也就是說傅斯年有可能壓根就沒有遺囑這回事兒。可是傅斯年根本就沒有認姚懿悅作為自己的孩子啊。也就是說自己一沒有戶口,現在誰能證明自己跟傅斯年有關係啊?
萬一傅斯年忽然掛掉了,自己不一樣沒名沒分麼。平時媽媽讓自己多跟傅斯年接觸不要總是那麼臭的脾氣,除了想讓自己享受一些父愛,難道跟傅斯年的財產真的沒有關係麼?
可是她自己也沒少接受傅斯年的幫助啊,二人離婚之後在生意上還有合作關係呢。自己想到的問題,難道姚林藝真的沒想過麼?
姚懿悅忍不住去問母親:“媽,這次我在香港的時候就想過一個問題。你說我是我爸的女兒,到底有什麼證據呢?人家都是在一個戶口本上,起碼在出生證明上寫著傅斯年三個大字。你說我有什麼證據啊?”
聰明如姚林藝一下子就聽明白女兒的懷疑,不以為然道:“誰不知道你是他閨女?大家都知道啊,就算是有一天真的發生了什麼事兒。該是你就是你的,不過我會勸他早點立出一份遺囑的。”
說了等於白說,誰又能證明自己跟傅斯年是父女關係啊。姚林藝不以為然,笑著安撫道:“你大哥就是人證,有他在你放心吧。這麼多年媽媽下了那麼多功夫,可不是白費力氣的。”
姚懿悅才不會相信這些,經歷過這些事兒之後她只相信人與人之間的感情只有利益罷了。她親媽能夠為了一個新婚丈夫,為了取悅一個繼女跟自己動手。那也不見得真的有什麼母女情深吧,好吧,就算是真的有,可是如果她有了自己的孩子呢?如果她跟那個未出世的孩子發生了衝突,誰知道會不會有別的事情發生。
她也曾經試著問過傅枕,當大家知道自己失蹤了之後都做過什麼。傅枕掩飾的很好,可是那支支吾吾的言語與躲閃的眼神已經將他出賣了。且他與傅斯年、阮析在一些細節上說的都不一樣,姚懿悅怎麼不迴心寒?
為什麼傅斯年對自己無限容忍?任憑自己在香港想做什麼做什麼,甚至還給了十萬塊錢當做零花錢。十萬塊錢,這麼龐大的一筆數字就是姚林藝也得皺眉驚呼吧。十萬塊錢那是一個普通大學生四年的生活費加學費了好麼。
難道僅僅只是補償麼?難道沒有別的意思麼?姚懿悅起先不相信,可是事後跟這幾個人套話,雖然什麼都沒問出來,卻還是可疑的很。
女人也許不聰明,但是她只要用心。那份細緻與敏感,足以從一個小小的漏洞開始撕開,揭露出最醜惡的本質。
“蔡律師,你好,我想諮詢一下關於遺囑還有遺產繼承方面的事情。”姚懿悅找到了一家律師事務所,問清楚哪個律師比較擅長這方面官司之後找到了這裡面的所謂的資深律師。
她沒想到諮詢費都要這麼貴,不過繳納了500塊諮詢費之後她心裡有了底氣。
“你的情況,我基本上已經瞭解了。”蔡律師縱然見多識廣,可是眼前這個還未成年的小姑娘依然讓他震驚不已。
她居然會考慮到這個關鍵性質的問題,已經是太難得了。這個女孩子,真的是聰慧過人。
“你說的這個情況確實有,我給你舉一個案例吧。”蔡律師眼見這個小姑娘臉上稚氣未脫,生怕自己說一些專業術語她會聽不懂。索性將以往處理過的一個案子說給她聽,聽故事不僅能夠產生代入感同時也能夠更迅速的找到定位。
“有一個女士曾經也有過跟你相同的經歷,當然情況還是不一樣的。這個女士呢當年與一個有夫之婦剩下一個女孩,這個女孩子長到了十三四歲,這個男人車禍去世留下一筆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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