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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非、南美的人,突然失去蹤影是可能的事。而且,弗蘭基注意到,雖然西爾維亞已經就報紙上的照片評論說他與死者很相像,但當時她並沒想到照片上的人實際就是那個男人。
弗蘭基想,這倒帶點心理學的趣味。
我們很少懷疑經常見到、遇到的不太熟悉的人。
那麼,好,艾輪-卡斯泰爾斯就是死者。下一步得獲悉有關他的更多的情況。他與巴辛頓一弗輪奇一家的關係可以忽略,他只是偶然被朋友帶到這兒來過。帶他來的人叫什麼名字?裡文頓。弗蘭基在腦中記下了這個名字,以備將來用得著。
這肯定是可行的調查手段。不過這事要慢慢來。有關艾輪-卡斯泰爾斯的調查必須非常小心地進行。
&ldo;我可不希望被人下毒或敲腦袋,&rdo;弗蘭基扮個鬼臉,&ldo;他們實際上早就準備幹掉博比……&rdo;
她的思路忽然轉到引起整個事件的那句令人著急的話。
埃文斯:誰是埃文斯?埃文斯在哪兒?
&ldo;一個販毒團夥,&rdo;弗蘭基斷定。也許卡斯泰爾斯的某個親戚受毒品所害,他決心摧毀這個團夥。他到英格蘭來也許就是為了這個目的。埃文斯可能是毒販之一,已經洗手不幹,到威爾斯來定居。卡斯泰爾斯買通埃文斯讓他供出其他人。埃文斯同意卡斯泰爾斯到那兒去見他,但是某個跟蹤他的人下手殺了他。
跟蹤者難道就是羅傑爾-巴辛頓一弗輪奇?看來不太像。如此說來,凱曼夫婦遠非弗蘭基設想的那種人,倒像毒品販子。
不過還有那張照片。要是那樣,對那張照片就有解釋了。
當晚,尼科爾森醫生和妻子受邀來吃晚飯。弗蘭基剛換完裝就聽見他們的車駛至大門口。窗戶正對著那條路,她朝外看了看。
一個個兒很高的男人正從一輛塔爾博特車的駕駛座上下來。
弗蘭基若有所思地把目光收回來。
卡斯泰爾斯是加拿大人,尼科爾森醫生也是加拿大人。
後者開的是一輛深藍色的塔爾博特車。
當然,靠這些來說明什麼是荒唐的,不過這不是正好可以使人產生一點聯想嗎?
尼科爾森醫生身材魁梧,言行舉止如同大權在握的人。
他說話很慢,話不多,但企圖使說的每一句話聽上去都意義重大。他戴了副寬大結實的眼鏡,鏡片後淡藍色的雙眼反射出光芒。
他的妻子身材苗條,大約二十七歲,的確漂亮。弗蘭基想,這個女人似乎有些神經質,說起話來相當興奮,好像在掩蓋真情。
&ldo;我聽說你出了車禍,弗朗西絲小姐?&rdo;尼科爾森醫生在餐桌旁靠弗蘭基身邊坐下時說。
弗蘭基便講述了車禍的經過。她弄不清自己在講話時為什麼感到特別緊張。醫生態度平和,聽得津津有味。為什麼她總覺得自己像是演練一場對毫無指控的罪名作抗辯的戲,究竟會有什麼使醫生懷疑她發生的車禍呢?
也許細說事情不如簡明扼要的好,她說完後,醫生說:
&ldo;那太不幸了,但你看上去康復得不錯。&rdo;
&ldo;我們認為她還沒好,就把她留在我們這裡。&rdo;西爾維亞說。
醫生把目光轉向西爾維亞,一絲微笑浮現在唇邊,但幾乎瞬間即逝。
&ldo;我應該儘可能留她同你們在一起。&rdo;醫生嚴肅地說。
弗蘭基坐在男主人與尼科爾森醫生之間。亨利-巴辛頓一弗輪奇今晚明顯悶悶不樂,雙手痙攣,幾乎沒吃東西,不參與談話。
坐在亨利對面的尼科爾森夫人十分尷尬,只有在轉臉對著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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