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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場子開業之後,除開歸丸子與班長那次事件之外,從來都沒有任何人敢在場子裡面鬧事,從來沒有。
而唯一的鬧事者歸丸子與班長現在已經在道上除名。
所以,我雖然明白上次弄僵之後,和尚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卻也沒有將主要防範的注意力放到迪廳上面來。
因為,這樣做不僅是針對我胡欽個人,甚至等同於直接向廖光惠的權威開戰,當初的皮財魚在我辦了歸丸子之後都沒有這樣做。何況是現在這位勢力相差以萬里計的和尚?這種高風險的行為也與他多年以來低調、隱忍的處世法則截然相反,幾乎不可能會發生。
於是,我們將重點放在了馬上要進行的第二次搬坨子生意上。
因為,搬坨子是我自己的生意,也是直接影響到和尚的地方。和尚也許怕得罪廖光惠,但他不會怕我。
而且我非常清楚,這一次的搬坨子對比上一次而言,要更加重要。第一次搬坨子成功,我們躋身進入了這個暴利的行業。
但是,在外人看來,偶然一次的成功固然是不易,可也許有些運氣的成份在內。所以,我們想要打響自己的品牌,想要建立屬於自己牢固的客戶群,就需要第二次的繼續成功來保證。
不過,我們錯了。
錯在太低估了和尚。
和尚再老實,再不敢惹事,畢竟也是一個混了多年的流子,還是一個混了多年,依舊屹立不倒的流子大哥。
這樣的人,又怎麼會是我們所預料的那般簡單。現在想來,當初有些事情的處理上面,無論我還是小二爺都稍微嫩了一些。
在與和尚吃飯之後沒有幾天,迪廳裡面開始連續出現了幾次小規模打鬥事件,簡傑剛通知我的時候。我並不以為意,我說:
“沒得什麼大事沙?沒得什麼大事,你自己看著辦。喝多了打下架,只要沒有帶傢伙,沒有搞壞東西就要得了。只是下次,你和老陳他們都注意點,看到哪個勸不聽的,你就把人搞出去再說。”
簡傑是個忠於本分的人,也是一個很聽我話的人。偏偏就是我這句話,害了簡傑。
那天是週末,場子的生意一如既往火爆非常,位置早就被提前預訂一空。大約在晚上十一點多鐘左右,有幾個客人喝醉了。在叫一個銷酒小姐陪酒的時候,鬧了起來。
剛鬧沒多久,老陳和幾個保安其實就已經過來看了一趟。
大家知道,酒吧裡面,銷酒的小姐無論怎麼不開心,一般都不會太得罪客人。所以,當老陳他們過來的時候,小姐還幫與她吵架的那位說了些好話。旁邊也有兩個看上去不是那麼醉的人一直在拉勸。
於是,老陳也只是簡單的給那桌客人說了兩句,甚至還與他們碰了下杯,喝了口酒之後就轉身離開。
只可惜,事情並沒有這麼結束。
老陳走後,銷酒的小姐為了日後的關係,又禮貌性陪那幫人喝了幾杯。誰知道,喝完後,那桌人還是不讓這位小姐離開,依舊繼續扯著她喝,而且行為非常惡劣。後來,據那位小姐告訴我說,那幫人是把她的頭髮往後強扯著,直接捏開嘴巴拿酒瓶灌酒。鬧到激動處,其中某個人還甩了那位小姐一個耳光。
銷酒小姐每個夜場都有,嚴格來說,他們並不算是夜場的正式工作人員。但是,我想每個夜場都會給予她們最大的保護。因為,無論是她們的美貌,還是她們工作的能力,很大程度上都直接影響到了夜場的生意。
尤其是我這裡,我專門交代過負責看場的人:如果銷酒小姐受到了欺侮,一定要撐腰出頭。
在我看來,她們不但給我賺錢,也是跟著我吃飯的人。
基本上,每個場子裡面負責看場的都有兩種人。
一種是以老陳為首的那幫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