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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猶未盡。我們前兩晚住的賓館是在雲鎮水城的外圍,後來打聽到水城內圍有供遊客居住臨河民居。考慮到出行的便利與不同的住宿享受,沒猶豫就退了賓館住了進來。既然是特色民居了,那價格自然是不菲,放平常咱肯定會猶豫一番。但,身邊跟著只金豬就是爽,人家極利索地掏出卡一拍,搞掂。
開的是兩套比鄰而居的臨河小間,推開窗戶就是一脈清幽綠水,閉上眼的時候只覺得河水就在腳下流動,忍不住有些盪漾的感覺。此時的雲鎮還未到旅遊旺季,沿江的憑欄早早就滅了大半的燈火,僅餘零星的幾盞,珍珠一樣地綴在樹梢尖。
水城內圍的夜晚很安靜,對於習慣喧囂城市人來說,真太安靜了。
我在床上翻來覆去了很久還是無法入睡,閉上眼耳邊淨是潺潺的流水聲,偶爾還能聽見細碎的水花飛濺聲。不知道是小石子兒滑進了河裡,還是躲了一天遊人的河魚上來換氣。總之我被這些平時壓根不會注意到的零碎聲音給擾得睡不著,骨碌地從床上爬起來,翻出一些剛買的糖與糕點。想現在也不過九點多鐘,林戩也可能沒睡,索性捧了一捧去找他。
敲了半天門才開,我挺不耐煩地用手肘頂了他一下,“幹嘛呢你,老久才來開門。”
他往後身看了看,欲言又止。我這才發現他房間裡竟然有人,仔細看了還挺眼熟,居然是那個陪朋友出行的醫生。他背靠著窗戶,手裡提著一個細頸大肚的酒瓶,臉卻是正對著門,此刻正衝著我微微地笑。一瞬間我臉就漲紅了,那感覺就好似被人抓那啥在床一樣。
林戩往我面前一擋,低聲問道,“怎麼了?”
我臉燒得厲害,又忍不住好奇往裡張望,“他怎麼在你房間裡?你們以前認識?”
“不是在火車上認識的麼,他也住在這裡,碰見了就聊聊天。”他的目光有些飄移不定,“你找我有事?”
莫名地就有些洩氣,我把糖果什麼的往他手裡一兜,“怕你晚上肚子餓,給你弄點吃的。”
他抿嘴笑,“都是甜的?”
“有鹹的,小肉粽子。”我又往裡張望了一眼,努力讓自己口氣不那麼不好奇,“那你忙吧,我回去睡了。”嘴巴上是這麼說,可口氣卻完全不是這麼回事。只是他也一點沒有挽留的意思,就這麼站在門邊看著我。
沒辦法,咱一未婚女青年,怎麼著也不能厚臉皮地釘在一個未婚男青年門外。更何況,現在那男青年房間裡還有一枚不知婚否的男醫生。
這注定是個令人輾轉反側的夜晚,我和煎餅似地在床上攤了老半天也沒辦法入睡。滿腦子的問號, 林戩是個處事謹慎小心的人,從不輕易與人來往。那醫生在火車上還沒和他聊上兩句呢,怎麼他就放人進房間了呢?而且,這兩人還在一起喝酒了啊。
越想越不對勁,越琢磨越睡不著了。索性起床,踱步到窗邊,支起耳朵聽隔壁的動靜。好吧,我知道這行為太猥瑣了,就和聽人洞房似的,可這也是架不住好奇麼。扒在窗邊聽了老半天,臉上被蚊子叮了三四個包,也沒聽出個所以然來。我怒了,今晚要不把這情況弄弄清楚,咱還不睡了!
夜半十二點的時候,終於聽到隔壁傳來椅子拉動和開門關門的聲音了。我振作精神,趿上拖鞋拉開門往外衝。巧得很,那醫生已經回到自己房間了。而林戩的房門才關了一半,咱眼明腳快,一腿就插到欲掩上的門縫裡。霸道地撬開之餘不忘低喝道,“不許動。”
作者有話要說:意外,意外,真是意外,電才來。
所以這裡不能說很多了。
原來是打算上H,但修來不及,所以分成兩章,明天不純潔的時候上不純潔的東西。
看到三眼擠不上車,暗笑的炯:
嘿嘿,你也有今天
受打擊的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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