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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氏和丁氏起身,會兒客人應該都到了,她們還得去招待貴客。
凌暮晚福了福身帶著寒露和霜降出了門,絲毫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
等人都走了韓氏拍桌,「真是氣死我了!」
一旁的蔡嬤嬤立刻過來幫著韓氏輕揉太陽穴,「老夫人,一個在狼城長大的野丫頭本就沒有什麼禮數,和她置氣不值得。」
韓氏表情一冷,「和那沒教養的女人一個德行。」
蔡嬤嬤知道韓氏口中那個沒教養的女人是誰,「老夫人,人都死了幾十年了,何必還記在心裡?惹得自己不快豈不是讓那人在地下都笑出聲了?」
韓氏一想的確如此,也不想再氣了,「蔡嬤嬤,那崔氏肚子裡的孩子保住了?」
「將軍府中傳來的信兒是那麼說的。」
「哼!」韓氏冷哼,「也不知道她這一胎是男是女?若是個小子……」
「老夫人,二夫人肚子裡的胎兒不過四月有餘,離出生還早著呢!女人懷孕這十個月什麼意外都會發生,就算到了生產那日也保不齊會發生什麼事情。」蔡嬤嬤一邊給韓氏揉著腦袋,一邊壓低了聲音開解。
韓氏雙眼半閉,「若是崔氏這一胎沒了,老二無子多年,長房的銳哥兒和三房的迅哥兒哪個過繼到他名下都可以。」
蔡嬤嬤知道韓氏的意思,「老夫人,就放寬心吧,一切都會如你所願的。」
亭香園裡種了許多四季常開的花朵,來府中賀壽的女眷正坐在花架下喝茶聊天。
「夏夫人,喬夫人,張夫人……」姚氏和丁氏走過來同眾多夫人寒暄。
「二姐,你真沒被人擄走?不會是騙我們吧?」三房嫡女凌竹筠追了上來。
凌暮晚看了一眼比自己小兩歲的凌竹筠,「聽五妹這語氣,似乎巴不得我讓人擄走一樣?」
「二姐,我就是隨口問一句,何必說話帶刺?」凌竹筠一臉不高興,「就好像誰得罪了你一樣,先是對我娘不敬,現在又對我這個態度。今天來了這麼多客人,你就不怕被外人看了笑話。」
凌暮晚真是被她這邏輯逗笑了,「五妹,那下次換我問你是不是被人擄走,看你怎麼回答。這一個兩個的都不盼著我好呢?我要是被擄走毀了名聲,你們能得到什麼好處?」
「前日你乘車去夏府,沒多久你身邊霜降和穀雨狼狽跑回將軍府,你卻沒回來。你既沒去夏家,又不來給祖母問安,除了被擄走你還能幹嘛去?」凌竹筠質問。
凌暮晚目光一沉,視線在凌竹筠和隨後過來的幾個姐妹身上掃過,「這兩天我沒出現,沒想到你們腦補出了這麼多?我沒去夏家是因為身體突然不適,不來給祖母問安是怕過了病氣給祖母。五妹不說,我還真不知道你這麼關心我們將軍府,連我身邊丫鬟狼狽回府這種事情都知道的如此清楚。」
「二妹,你別生氣,五妹也是關心你。」凌旖萱過來調解,「主要是這兩天流言傳的太厲害,我們都當真了,都是自家姐妹,何必因為這個傷了和氣。」
「流言?」凌暮晚笑了,「大姐和稀泥的本事越來越厲害了,我看這流言就是從你們嘴裡傳出來的。下次再讓我聽到有人亂說話,這姐妹也不必做了。」
凌暮晚不怒自威,雖然臉上帶笑可眼底一片冷意,把凌家這幾個姐妹都鎮住了。
她懶得搭理凌旖萱她們,既然她們非常團結的把她隔絕在小團體之外,她也沒必要和她們虛與委蛇。
「寒露,霜降,我們去那邊看看。」凌暮晚帶著兩個丫鬟去了前面。
「大姐,你瞧瞧她那樣子,仗著二伯父位高權重,一個從狼城來的野蠻丫頭竟然也敢給我們臉色看。」凌竹筠憤憤不平。
凌旖萱看了凌竹筠一眼,「今天來了那麼多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