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頁(第1/3 頁)

&ldo;什麼事，小姐?&rdo;

&ldo;我覺得有人想殺我。但我不知道是誰，也不知道為什麼。&rdo;我感覺我的聲音在戰抖。&ldo;我‐‐我很害怕，我想阻止這件事。我不知道找誰幫忙。&rdo;

他蹙起眉，神色惱怒。&ldo;我是個退休老人，靠退休金生活。你覺得我能怎麼幫你?&rdo;

我忍住氣，繼續說：&ldo;我覺得，可能跟我在審判姜尼&iddot;桑託羅時作證有關。&rdo;

他的表情依然沒變。

&ldo;一定是有人覺得我知道了什麼要緊的事。但我既不知道這人是誰，也不知道這是什麼事。我是個單身母親，還有個女兒。&rdo;我看向那些照片。&ldo;我是她唯一的依靠，先生。&rdo;我加了一句。

德帕爾馬審視著我，儘管只有幾秒鐘，卻像是很久很久。隨後他說：&ldo;你這事兒，要不找我的律師吧。布里克曼-凱西-斯科特律師事務所的威廉&iddot;凱西。他可以幫你。&rdo;

&ldo;德帕爾馬先生，恕我直言，我覺得您的律師幫不了我。我想您也知道。&rdo;

&ldo;這位小姐，我說了，我就是一個拿退休金過活的老年人。我幫不了你。&rdo;他往門口走了一步。&ldo;請你走吧。&rdo;

我胃裡抽搐了一下。&ldo;求你了，德帕爾馬先生。幾天前我差點被火燒死。是有人縱火。但警方查不出是誰幹的，他們好像也不願意費勁去查。&rdo;

他停住腳步。&ldo;在哪起的火?&rdo;

&ldo;諾斯布魯克，一家影視公司。&rdo;

他從口袋裡抽出一塊潔白、乾淨的手帕。

感覺有希望了。&ldo;我覺得你可能願意調查這件事，然後，也許……&rdo;我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

他把手帕蓋在臉上，擤了擤鼻子，又把手帕放回口袋。接著，他用手按在我的胳膊上。他的手背上汗毛濃密，手指粗短結實。我幾乎看見了這隻手揮舞著刀的樣子。

&ldo;福爾曼女士，你該走了。&rdo;

&ldo;外科醫生&rdo;把我領了出去。門在我身後輕輕地關上了。

大衛正在去倫敦的途中，我直到傍晚才聯絡上他。因為時差的緣故，我打電話時他正在睡覺。我說到了火災，他迷糊的聲音就一下變清醒了。

&ldo;天哪，艾利!我明天飛回來。&rdo;

&ldo;不用。我很好。&rdo;

&ldo;真的嗎?&rdo;

直到現在，我的嗓子都乾乾的，並且依然覺得自己到處都聞得到煙味。但這些不用讓他知道。&ldo;真的。&rdo;

一陣沉默。然後他說：&ldo;蕾切爾好嗎?&rdo;

&ldo;她很好。卡蒂來我家過夜。萬聖節前夕嘛。&rdo;

青少年時代，萬聖節是我最喜愛的節日。現在已不是了。那些恐怖的衣服和噁心的惡作劇讓這個節日魅力全無。我始終不能理解的是，那樣一個讓人毛骨悚然的節日，為什麼大家還願意花好幾百美元去慶祝?

幸好蕾切爾早就過了上別人家喊&ldo;不給糖，就搗蛋4&rdo;的年齡。不過今年萬聖節晚上，她的一幫朋友搞了個派對，那群女孩子把蕾切爾衣櫥裡所有東西都翻出來試了個遍，就想搭配出一套鬼節的裝束。

&ldo;……很不好，艾利。&rdo;

我猛然意識到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