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部分(第1/5 頁)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欽涯什麼都明白。荷衣曾經對他的那份誓死等候的心早已經死了。可是他仍舊不甘心,“衣兒,我們拜過堂。”
“夠了,君欽涯。我不想跟你有任何關係。我說過,接下來你要怎麼處置都無所謂。我現在還年輕,你若是想拿我當**隸,陪你在床上尋歡作樂都無所謂。總之,我是不會迎合你,不會心甘情願地跟你在一起。”荷衣依舊是平靜的語氣,再沒有任何波瀾,既不快樂,也不悲傷。
“衣兒!”欽涯小心溫柔地呼喚她。
第六十九章 放生
欽涯的眼裡裝滿愧疚、懺悔還有悲傷、無助。良久,兩個人都沒有說任何話。
朦朦朧朧的屋子裡,被萬般的寂靜包圍。欽涯不敢目視荷衣的那雙沒有任何情感的眼睛。他情不自禁地攬她入懷,“跟我走好嗎?”
“你要徵求我的意見就放了我,我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瓜葛。”荷衣平靜道。
他抱著她,一直。淚水從他眼角滑落,一顆一顆滾燙的熱淚落在荷衣的衣襟上。他突然覺得自己什麼都沒有,一無所獲。
“我放你走,你要去哪裡?”君欽涯無力地問道。想通了,徹底的通了。他不想再在風雨血腹中活著,不想再傷害任何人。他突然覺得連抱住荷衣的力氣也沒有,只是輕輕的、溫柔的攬她在懷裡。更何談爭鬥天下?
心無力的時候,什麼事都沒有力氣做。
荷衣保持沉默,依在他懷裡不哭不鬧,不反抗,不主動。欽涯這樣溫柔地抱著她,良久都沒有鬆開。這個會讓所有女人滿足幸福的懷抱對荷衣來說,已經無關緊要。他感受著她的氣息,感受著她的心情。他決定放過她,強求不難,卻會傷了她也傷了自己。
“保重!”欽涯說罷,鬆開懷抱,放開了荷衣,強裝出微笑,用最溫柔的眼神注視著荷衣。
“從今天起你自由了。”說罷,他狠下心轉身欲離去,“不管怎麼樣,我們拜過堂。在我心裡,你會一直是我的妻子。”
他痛心的邁著大步向門外走去。他要狠下心,離去。他不想荷衣越來越討厭她。當他大步、大步地走向門外時,強忍的淚水像暴雨密密麻麻地落下。在他開門的那一刻,他突然轉頭髮瘋般衝到荷衣的床前,“衣兒,我不想沒有你。”說罷,他溫柔地吻她。
是**,是內心真實的愛意,是他把持不住的真情。他吻得那麼溫柔,那麼悲傷,一邊吻她,一邊熱淚盈盈。弄得荷衣的臉都溼露露的。他怕弄到她的傷口,小心的避開。
荷衣沒有半點反應,任他吻著。這種冷漠,欽涯痛心。他重振心情,止住了對荷衣的親吻。
欽涯走了,帶著傷痛。他不再要用自己的方式擺佈荷衣,放她自由。這一刻,荷衣覺得空空白白,什麼感覺也沒有。心死了嗎?
在欽涯走後不久,荷衣忍著身上皮外傷的輕痛下床喚來了人。龜奴聽到屋裡有人叫喊阮嬌娘的名字,便前去叫來了人。
“你醒了?”嬌娘進了廂房後,看到荷衣的第一句話。荷衣不答,只問:“蘭香怎麼樣了?”
“放心,她沒事。一點傷也沒有,看不出來她是一等一的高手。”嬌娘誇讚道。
“他走了?”嬌娘故意問道。明手機訪問:wàp.①⑹k'X'S.com明她就知道欽涯從這裡離開了,還故意問。
荷衣點頭道:“走了。”這似乎跟她沒有關係。
突然,嬌娘覺得有一種沒有底的深淵在等著她。似乎她就正站在涯邊,隨時都要掉下去。是解脫,是更深的痛,她不知。明明欽涯終究沒有跟荷衣在一起,她欣慰。可是,她覺得這種欣慰刺痛了她的所有神經。她要的不是他沒有和情敵在一起,她要的是他開心。欽涯在離去前,對她交待放了荷衣時,她親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