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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衣感覺到自己這樣被**,心升厭惡,但仍舊是一臉的安然,“我是青樓女人,將會被萬人睡,登場前陪你睡一下又有什麼。”
欽涯壓住**,盯著荷衣,“你還倒挺豁朗?”
“被一個人睡是睡,被萬人睡是睡。你睡完快點走人,走的時候留下該給的銀兩。”說完荷衣不再掙扎反抗。
欽涯聞言,先是一愣,後又繼續他的**。他粗大的手掌在荷衣酥軟光滑的乳峰上摸索,揉捏的力度漸漸加大。荷衣下身的衣裙擋了他,他像獅子撕咬獵物的肉一樣將它撕開。翻身急急忙忙地拔了自己的衣服,又壓回到荷衣**的身上。荷衣沒有半點表情,規矩地躺在欽涯身下。欽涯密密麻麻地啃咬著荷衣的每一寸肌膚。山洪在他體內洶湧而來。他受不了下身處的寂寞,分開荷衣的雙腿。在他堅硬地碰觸到荷衣私處,正準備進入時,他看到荷衣別過臉,瞪大著眼睛,就像死去一樣沒有反應。
“你給我迎合一點,別死一樣躺著。”欽涯怒道。他這一身誘人的身子,是多少女人盼都盼不到的。多少女人盼著能在他體下歡樂地失去自我,哪怕只是一夜她們也奢求不得。而荷衣就像是死人一樣,無所謂欽涯跟她親熱。
要她在此等情況下跟他承歡,她做不到。她將來一輩子都不會再像前世一樣追著他,勾引著他跟她魚水之歡。
前世,荷衣算是個好男色的女人。她和欽涯新婚的那天晚上,所人客人都**的時候,他們坐在新房裡。欽涯一直不敢看荷衣的眼睛,低著頭。
荷衣問,你為什麼要娶我。他說,我只想給你幸福,不想看著那個混蛋欺負你。
荷衣說,你抱我到床上去。欽涯紅著臉把她抱到床上不知所措。荷衣先吻到欽涯暈頭轉向,再瘋狂地拔了他的衣服,終於挑起了欽涯的**。欽涯羞澀地要了荷衣,還把她抱在懷裡深情地詢問她,有沒有弄痛她。
婚後,無數個晚上,荷衣都依在欽涯懷裡撒嬌。欽涯無數次依著她,疼著她,溫柔地要著她。
同樣是欽涯,只是前世今生判若兩人。荷衣也判若兩人,她不再像前世索取欽涯的溫柔,“我說了,快點做完走人。”
從來沒有人敢這樣無視他的存在,他心升怒火,“你敢挑釁我,以為我真不敢要你?”
荷衣淡淡地道:“我是青樓女子,被男人睡多正常。”
聞言,欽涯輕蔑:“你就這麼自甘墮落?”
“我自甘墮落?我是白痴,我是傻子,我腦袋進水,我神經系統搭混亂了。我為了一個男人生下來第一天就鐵定要嫁給他。然後,甘願讓他洞房花燭夜羞辱我,將我仍給別的男人分享,再扔我到青樓。我樂意做個青樓女子,整天以色事他人。這些是我自願的,我是個沒腦,沒思想的人。為了上輩子欠你的情,甘願這世這麼下賤。”
荷衣一口氣說了好多,還不夠,“我墮落到今天,與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嗎?”
“你......”欽涯張口欲言,從荷衣身上起來,拉過那床薄被蓋在荷衣身上,一時找不到該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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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別多說了。還要不要做,做完我要睡覺,不做你就給我出去。”荷衣乾脆利索地說完,張開雙手雙腿,無所謂地應承他尋歡。
“你說什麼上輩子欠我的情?”欽涯眼神一深,疑問道。
“這輩子我已經還夠了,要是哪天你下了陰曹地府,你會後悔的。”
欽涯不明白荷衣說什麼,腦子開始思索她的話。她一生下來就說要嫁給我,如果真有轉世輪迴,那她這輩子是為嫁我而來的?這什麼道理?誰信這些鬼話。
荷衣打斷欽涯的思索,“你動作快點,不做就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