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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了一篇《法官與律師的公與私》,論述了在辦案過程中,如何處理好法官與律師的關係。有的法官和律師是同學、朋友、親屬等,私下交情很厚。不論是法官還是律師,都要面對各種誘惑,都有自己的利益追求,同時,又必須崇尚法律,唯法是從,既要依法辦案,又要處理好兩者的個人關係,承擔著良心和道義上的責任。這篇文章被多家媒體轉載,引起不小反響,院領導對我格外器重。
在事業上如魚得水,在院裡人緣也不錯,有幾個“好事者”知道我還沒談戀愛,熱心要給我介紹物件,問這問那,我不想談,對這種話題冷淡,就稱年齡還小,緣分沒到,等緣分到了,心儀中的人自然出現,有時也硬著頭皮與她們扯上兩句。
一次在家,我無意中說起單位同事要給我介紹物件的事,媽媽聽後開啟了話夾。
“過去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現在自己做主,也不能不聽父母的忠告。我覺得文倩很不錯,文靜賢惠,很有教養,現在留校教書,發展前途很大。我與她母親是故交,兩家情況都很瞭解,如果能聯姻成親,是媽的最大心願。你陸姨也早有此意,你畢業後,她有點急不可待。”
“文倩姐好是好,可比我大三歲呢!”我早就覺得媽想認她做媳婦,陸姨也常說我是“小羅成”,有招婿之意,可我不往上買,媽也一直沒明說,這次把話挑明,我提出了不同意見。
“年齡大些更懂得體貼、關心,媽不能跟你一輩子,找個知書達理,深知底細的人媽才放心。文倩各方面與你都般配,家庭也很優越,算得上門當戶對。”媽媽極力在說服我。
媽是大學副教授,有很高的文化素養,講話做事分寸得體,想讓你接受還不讓你感到受壓。她看我不太情願,就以商量的口氣對我說:“你們可以處處,彼此找找感覺,合適就談,不合適也不能勉強,不能以媽的好惡犧牲你的幸福。”我感受到媽媽的拳拳之心,不再說什麼。這是我與媽第一次談論我的婚姻問題。
次日,媽要我到陸姨家,請他娘倆週日到我家吃飯。我提出讓何帆與玉清也來,幫我當參謀,媽樂意。
何帆聽說我要相親,很不自然,一臉苦相。
“你和顧潔分手是一種解脫,我也感到輕鬆,現在又要重新面對,我高興不起來,可又不得不學會適應。說穿了,我們的愛,只能是一種苦澀的愛。現在我們的心裡都有兩股軌道,但真正通往愛情的只有一條,那就是直達你與我!該灑脫時就灑脫,該隱晦時就隱晦,既不離不棄,又要學會做兩面人。”走出校門後,他確實成熟了許多,不再像過去那麼空放豪言,更覺得他是我的依靠,公事私事都喜歡找他商量,先聽他的意見。
何帆與玉清常到我家,特別是何帆,隔三差五總得找個理由過來。在我家就像在自己家,沒有拘束,晚了就留宿。爸爸的電腦、媽媽的鋼琴都由著他擺弄。媽媽雖不教音樂,可對音樂情有獨鍾。我從小受到薰陶,懂點曲譜,彈得也不錯。何帆來,除非媽媽正在使用,他沾不上,否則,他把持著不會讓我。何帆聰明伶俐,能說會道,善解人意,深得爸媽喜愛,爸媽待他像自己孩子一樣,何帆也直呼我父母爸媽。逢節日,媽會讓我喊他過來吃飯。何帆說他是我哥的化身,爸媽才這樣喜歡他。
何帆與玉清來得早,進屋,何帆把西服往衣架上一掛,問道:“爸出差很久了還沒回?”接著對玉清說:“你可以去玩遊戲,別忘了下廚。”然後操起鋼琴,彈起讓人似懂非懂的《藍色的多瑙河》,我在一旁指點糾正他的腕位和手型。玉清開啟電腦玩起“老鼠戲貓”的遊戲。
……
飯桌上,何帆話最多,盡講些俏皮話。媽和陸姨聊著家常。我不停地給文倩和陸姨夾菜。氣氛很熱烈,沒人提我與文倩的事,大家心照不宣。飯後,何帆提議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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