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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到底是想到了自己的小命掌握在祁乃鈺手裡,又不好打臉,只得皮笑肉不笑道,「小九怎麼說也是朕的兒子,無論如何也好調查出死因,而且小九是在祁愛卿你那裡的時候沒的,為不叫旁人懷疑愛卿,朕也要查下去不是嗎?」
「如此倒是有幾分道理。」
祁乃鈺點點頭,肉眼可見老皇帝鬆了一口氣,又問道,「那九皇子死了,陛下你是很傷心的對嗎?」
「自、自然。」
這兩個字幾乎是老皇帝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不是他想要昧著自己良心說話,實在是他不得不說啊。
「那既然如此本督也不好叫陛下傷心。」
祁乃鈺嘆氣道,將劍收起來,還不等老皇帝臉上填上喜色,祁乃鈺身後的人一人一架勁|弩對準了老皇帝,還有兩個站在旁邊的人抽刀對準了老皇帝的脖子。
可以說祁乃鈺收劍沒有讓他困境減少分毫,反而看起來更好死了。
「你,祁乃鈺你什麼意思!」
「父皇眼裡只有廠督嗎?就沒有兒臣嗎?」
殷冊這時笑眯眯站出來說道,老皇帝目光集中在殷冊身上,半響沒有分辨出這人是誰。
「看來父皇是認不出兒臣啊,兒臣是小九啊!」
「什麼!你,你不是已經——」
老皇帝瞪大了眼睛,彷彿看到了什麼極為可怕的事情一樣。
祁乃鈺還在幸災樂禍,「陛下,本督不想陛下太過傷心,所以就給陛下帶來這麼一個好訊息,陛下開不開心?高不高興?」
「嗬嗬嗬!」
驚懼之下老皇帝說一句完整的話也難,殷冊見老皇帝心理素質這麼查,也擔心一會兒他被氣到中風什麼都做不了,長話短說,「廠督福澤深厚,兒臣身中兩種毒,卻不想意外解開,還回復了神志。既然父皇也說最愛的額就是兒臣,不妨直接傳位給兒臣如何?」
「你,大膽!」
「若是不想的話,兒臣也不介意直接送父皇一程,無非麻煩一些就是了。」
殷冊懶得跟老皇帝討價還價,他這麼一說完,祁乃鈺登時做了一個手勢,大有一聲令下就瞭解了他性命的架勢!
老皇帝一驚,極短的時間內就作出了抉擇,不僅不氣喘了,還能結果筆,親自寫了起來。
果不其然,在他動手寫的時候,就有勁|弩悄悄移開。
老皇帝頓時鬆了一口氣,寫的更加起勁。
「寫得還不錯。」
殷冊滿意地點點頭,將傳位詔書交給了祁乃鈺,祁乃鈺則是朝旁邊一看,後者是伺候皇帝的人,方才的時候被帶走嚴刑拷打的一陣,再回來的時候一身血汙,手裡還有一個瓷瓶。
見到瓷瓶皇帝頓時目光一凝,剛想掙扎就被制止起來。
「看來父皇知道這是什麼啊,那也就省的兒臣說了。」殷冊點點頭,這藥瓶是皇帝下令殺九皇子的藥,裡面放得是讓人中風的新藥,可是皇帝不知道,殷冊也樂得欣賞老皇帝的醜態為原主報仇。
「給陛下用藥。」
「是。」
「你們——唔,唔——咳咳!」
老皇帝奮力掙扎,可是他哪裡抵得過一群年輕力壯的人,不多時就將藥全部吃了下去。
藥效發作的極快,不多一會兒,老皇帝就雙眼翻白。
後續的事情祁乃鈺直接交給了自己九位義子。
祁二鑽到床上,看著那貌美的娘娘,道,「太妃娘娘還躲著呢,陛下中風有恙,太妃娘娘儘早叫太醫才是啊。」
「太、太妃?」
那妃嬪品著這兩個字,登時眼前迸發出一道精光,這是廠督給她最後的機會,要是她在把握不住她還不如直接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