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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沒看清能怪誰,是他自己沒把持住,她想起那兇狠勁嚇得縮了縮身子,她都老老實實穿了一次,自然不可能再將自己送入虎口一次,聞言當即閉上眼兒,當做沒聽見一般繼續睡覺。
鮮紅嬌嫩的唇瓣微微漲著,襯得細白的麵皮越發細嫩,瞧著頗為嫩生生。
秦質見她不理睬還閉了眼頗生了些許惱意,那還容得了她睡覺,當即貼上她的紅腫的小嘴,勾著她的小舌頭纏磨,只磨得她舌根泛疼,心有不甘地纏磨了一番。
白骨硬生生熬著,卻不想這只是開始,秦質來了這一處似乎不打算再回去,亦或是不打算讓她回去,那耳鬢廝磨的折騰勁頭甚至讓她覺得逼宮的事是她自己多想了,畢竟那樣的大事擺在眼前不會有心思分在這上頭,她便放鬆了心思,每每都是累得倒頭便睡,且睡得死沉。
深夜的宮殿依舊燈火通明,殿中大得只剩下富麗堂皇的擺設,難免顯得落寞冷清,皇帳垂落而下,龍榻之上時不時傳出低沉的咳嗽聲。
巨大的殿門被微微推開,皇帝身旁的老太監端著一木盤子慢慢走進,在龍榻前停下,&ldo;皇上,國師的藥已經讓奴才端進來了,皇上可要看一看?&rdo;
尖利的聲音微微壓著,莫名生出幾分陰森感,皇帝卻沒有察覺,眼中滿是急迫,勉力壓下咳嗽虛弱急聲道:&ldo;快,快拿來給朕。&rdo;
嚴公公聞言面無表情伸開了盤上頭蓋著的黑布,木盤上面什麼藥都沒有,只有一顆血淋淋的心,像是一顆活生生剜下來的人心,看著極為駭人。
皇帝驟見猛地往後一退倒在了龍榻上,瞳孔放大又驚又怒,&ldo;這是何物!?&rdo;
嚴公公不退反近,端著手中的木盤往前一步,&ldo;皇上不是要長生不老之藥,這便是國師遞上來的藥,這些時日,國師左右研習古法,覺著還是生服太子殿下自己親手取的心最好,皇上還是趁著新鮮的時候服下,免得時日長久髒了臭了,難以下嚥。&rdo;
皇帝呼吸一窒,險些沒透過氣來,怒得渾身發抖,&ldo;放肆!叫國師……給朕滾進來!&rdo;
嚴公公彷彿沒有聽見,將手中的木盤放到一旁,從衣袖中拿出一卷聖旨,&ldo;皇上身子已經大不如前,操勞政務太過繁忙本該有太子殿下分擔一二,現下太子殿下已去,皇上還是要多顧及自己的身子,朝中能人之事何其之多,不如退位讓賢做了那逍遙自在的太上皇。&rdo;
這一字一句苦口婆心卻是大逆不道,皇帝憤怒越盛,看著太監的眼神滿是不可置信,&ldo;嚴合,你伺候了朕這麼久,竟然背叛朕?!&rdo;
嚴公公面色平靜,彷彿一切都已經落葉歸根結束了,思緒似乎回到了很久之前,&ldo;若是那個女人沒有出現,奴才可能永遠都不會背叛您……&rdo;
後宮佳麗三千雲,皇帝如何想得起來他說得又是哪一個,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養了這麼多的狗背叛了自己!
皇帝混濁的眼暴戾兇狠,當即大怒道:&ldo;來人吶,將這個狗奴才給朕拖下去斬了!&rdo;
可無論皇帝喊得多麼響、多麼聲嘶力竭,外頭都沒有人進來,宮中彷彿只剩下了他這個徹頭徹尾的孤家寡人。
嚴公公一步一步靠近,面上彷彿塵埃落定般的平靜,滄桑的語調連恨意都沒了,&ldo;皇上或許不知閹人也有心……&rdo;
黑夜之中一道暗影往宮外而去,正面迎上大將軍,&ldo;將軍,國師已然入殿中,屬下隱約聽到裡頭吵鬧聲響。&rdo;
&ldo;好!&rdo;大將軍劍眉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