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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lip;…有些人還有鈴鐺,白骨不自覺掃了眼他腰際的鏤空鈴鐺,玉帶束腰,衣著端正,這般坐著越顯修長身姿,看著看著便莫名其妙地讓人嘗到了低落的滋味。
秦質本還一本正經地寫著,可見兩人木樁一般立在前頭,不由起了逗玩的心思,他的速度越來越快,一張接一張,兩人雖默不作聲,腦袋卻不自覺隨著動作轉動得越發快,認真地匪夷所思。
秦質不由慢笑出聲,抬眼看向兩人,那面上的表情如出一轍,似在詢問他怎麼不寫了?
秦質往樹幹上一靠,伸出手懶洋洋笑道:&ldo;手疼,寫不動了。&rdo;
皙白的指腹原本乾乾淨淨,現下卻破了口子,傷口破了又破,口子極大都能看到裡頭的肉。
可還要接著用傷口去描繪符紙,這傷口一直不停的摩擦,顯然是一場難以忍受的酷刑。
面對可以避免的痛感,尋常人都不會像秦質這般接連不斷的繼續著,更不要說像他一樣面帶微笑的折磨自己。
不過這在白骨眼裡簡直比蚊子咬的傷口還要小,看秦質時便越覺他嬌氣。
離到正午的時間已經所剩不多,花瓶寫一會兒休息一會兒,再嘮一會兒,這一天就差不多廢了。
&ldo;只有你的血可以寫符?&rdo;
秦質眉梢微起,&ldo;不拘誰的血,只要是……&rdo;
秦質話還未完,白骨已經手起刀落,抓住簡臻的手掌,在他手心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劃了一道大口子,簡臻細皮嫩肉的,血一下猛地冒出來,更不用說那隨之而來的疼感了。
簡臻:&ldo;!&rdo;
死一樣的靜寂過後,白骨按簡臻的手腕如同一件死物一般遞到秦質眼前,&ldo;寫罷。&rdo;
秦質微微一默,簡臻痛得直飆淚,瞪著眼猛地跳起,懷裡的蜥蜴給嚇得竄到了草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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