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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竟面上苦哈哈的,實際心裡已經樂開了花。前世皇帝為了奉天閣,可是處死、流放了許多反對的大臣,可見他對於長生不老的執著,不惜背負罵名也要一意孤行下去,而如今他最大的逆鱗便是有人說世上沒有長生不老。柳弛今日這番話看似為民為天下蒼生,然而他身死後,百姓或許會記住他的。
「你認為天底下有沒有萬歲之人?」原竟問道。
「自然是沒有萬歲之人!」
柳弛的話說出口,原竟的目的也已經達到,只能假裝不受歡迎,夾著尾巴灰溜溜地離去。花蕊不明白原竟今日的舉動是為何,畢竟她不像是那種會讓自己吃虧的人。
原竟笑了笑,心情頗好地在外頭逛了逛才回去。而回去沒多久,她便被原燁命人再度喊了過去,不過這回,原勵也在。
「爹,你快說說她,都怪她,害得我在溫香樓丟盡了臉面!」原勵狀告道。
原燁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你們兩個都去了溫香樓?這成何體統!那溫香樓乃銷金窟,勵兒你時常往哪兒跑也就罷了,竟兒你怎麼也學了這一身壞毛病?!」
「爹,您怎麼說這事了,我不是跟您說了原竟在溫香樓與柳弛起爭執,害得我,不,是害得爹你顏面盡失,令天底下的人恥笑!」
原燁深深地看了原竟一眼:「我不管你在外頭與人爭吵些什麼,我只問你,你是否去了溫香樓?」
「去了。」原竟並不否認。
「混帳!眼下八月鄉試,你不好好在家讀書習字而出去尋花問柳,這成何體統?」原燁佯裝發怒,斥責了原竟一番,還決定將她禁足一個月。
原勵在旁邊幸災樂禍之際,原燁也將他禁足一個月以示懲戒:「身為兄長,理應起帶頭作用,樹立一個好的榜樣,你看你,整日遊手好閒惹是生非出入煙花之地,發現弟弟出入煙花柳巷也不阻撓!」
原勵想不通,也不服,他想著原燁最近那麼忙,不到夜晚也不回府,而這府內都是他娘作出,他要出去玩,誰還能阻止?於是等這事慢慢地淡了,他照常瞞著原燁出門去。
原燁對他似乎不怎麼上心,晚上早早地用膳的時候沒看見他的身影也不過問,用完晚膳把原竟又喊到書房去了。
原鹿氏見原燁最近老是讓原竟到書房議事,便問身側伺候她多年的老婢:「阿英,你說老爺最近老是讓那庶出的到書房,又為了那庶出的呵斥責罰勵兒,他是否要給那庶出的留身家?」
阿英是原鹿氏的陪嫁丫頭,到原家也有二十多年了,瞧得事情比別人多些,道:「夫人,不會的,老爺現在正值壯年,還沒到需要吩咐身後事的時候呢!」
「那他們能有什麼事說?」
阿英想了想:「夫人,大少爺上回不是提及八月就是鄉試了嗎?我瞧老爺應該是希望二少爺能中個解元,所以在書房躬身授教吧,畢竟老爺當年可是狀元呢!」
原鹿氏想想便也覺得是這樣的,頓時氣打不到一處:「勵兒可是他的嫡長子,怎麼不見他將心思放在勵兒那裡!」
阿英是瞧著原勵長大的,身為旁觀者倒不會像原鹿氏那般看不清事實,但是她也是希望原勵能有所出息的,便道:「夫人,奴婢聽說老爺昨個兒命令大少爺禁足一個月的。老爺怕是知道大少爺整日不在府中,今日的晚飯也沒回來吃,想找他人也找不到,便將心思轉到二少爺那處的吧。只要大少爺多花些時間在這方面,那大少爺拿解元是絕對沒問題的。」
原鹿氏一想到原勵整日流連煙花之地,便心生氣惱,原勵的秀才都還是她暗地裡花錢買回來的呢!她想著不能讓庶出的奪了嫡子的一切,便叫來護院:「你去把大少爺給我帶回來,他若是不回來,你就給我將他綁回來,否則有你好看!」
護院這麼一嚇,便趕緊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