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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鬼轉了一圈打算回沙發上繼續躺著。

&ldo;是我在臥底以前住的地方，很少有人知道，有時間的話，我就會回來住上幾天。&rdo;林嚴華切著菜回答到。他埋著頭，鍾鬼看不清他的表情。

&ldo;你以前住這種地方？&rdo;鍾鬼再次打量了周圍。被燻得蠟黃的牆、廢舊的傢俱和簡陋的環境。又看了看林嚴華，一身氣質絕不是這種清貧的環境能夠養得出來的。&ldo;不像啊。&rdo;

林嚴華抬頭看了看鐘鬼，又低下頭，&ldo;我爸媽不在本地，他們把生活費打給我，我自己分配。錢要用在其他地方，就只能節省一點。&rdo;

&ldo;什麼地方需要用到這麼多的錢？&rdo;鍾鬼這下是真的有些好奇，別看林嚴華這麼輕描淡寫，但是鍾鬼知道，那絕不是一筆小數目。

&ldo;毒品。&rdo;林嚴華吐出兩個字。

鍾鬼臉上的笑容突然就沒了，他低下頭，聲音依舊請和&ldo;你吸毒？還是販毒？&rdo;

林嚴華低著頭，沒有看見鍾鬼的表情，&ldo;不是我，一個朋友，他欠了錢。&rdo;

鍾鬼笑了，笑得很奇怪，&ldo;看不出來，你還挺聖母。&rdo;

林嚴華皺起眉，他不喜歡&ldo;聖母&rdo;這個詞，更不喜歡鍾鬼這樣說。更何況，他總覺得鍾鬼的語氣有點奇怪。

將菜刀放在面板上，林嚴華看著鍾鬼，&ldo;你還想打我嗎？&rdo;鍾鬼忍不住抱著手笑了起來，菜刀放在林嚴華隻手可觸的地方，林嚴華一臉嚴肅認真地看著他，好像隨時可以給他一刀，然後他說了什麼？&ldo;你還想打我嗎&rdo;&ldo;你還想打我嗎？&rdo;哈哈哈哈……

鍾鬼笑得肚子都痛了，林嚴華的眉頭越皺越緊。好不容易鍾鬼停了，他看著林嚴華嚴肅的表情，知道林嚴華是認真地。哎喲，不行了，又想笑。

為了防止自己肚子笑痛，鍾鬼搖了搖頭。

&ldo;那我們來商量合作的事情吧。&rdo;林嚴華繼續說。

&ldo;合作？行，你說。&rdo;鍾鬼抱著手看著他。

&ldo;下次再有這樣的事情，讓我一起。&rdo;

&ldo;一起？你去幹嘛？殺人嗎？&rdo;意識到這才是林嚴華的最終目的，鍾鬼諷刺地說道。警察縱然是作為暗線，但殺人也是不被允許的，即使是為了任務。所以大龍和賴九才敢那樣嫁禍給他，不怕他不認帳。

&ldo;殺人。&rdo;林嚴華認真地點頭。&ldo;你不是說只有殺過人才能得到他們的信任嗎？這個任務拖得太久了，大龍已經有了向國外轉移生意的意向，再不趕緊行動就來不及了。

鍾鬼這才真正嚴肅了起來，看了一眼林嚴華，&ldo;我不是已經交了投名狀了嗎？有我一個人就好了，沒必要把你也折進去。&rdo;心中卻在想著林嚴華會如何回答，是假裝正義的推辭兩句然後答應呢，還是乾淨利落地衡量利益關係呢？

&ldo;這不公平。&rdo;林嚴華出聲。

鍾鬼詳細的看了林嚴華一眼，像是在看傻子，&ldo;公平？屁！&rdo;

&ldo;是我把你牽扯進來，你不應該為這件事情負責。&rdo;所以鍾鬼有怨氣是應該的，因為這本來就是他的責任，將無辜的人牽扯進來，是他的過錯。

&ldo;所以說，你認為你可以去殺人，我不行？&rdo;

林嚴華點了點頭，&ldo;但現在你已經因為我的關係將賴九得罪死了，殺人的事也載在了你的頭上，你為了完成任務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