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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救了他很多次，他也救了我很多次。這麼深的情誼，所以他被我發現的時候，他沒有反抗。&rdo;

&ldo;你在放火的時候就想到了這件事情吧？&rdo;鍾鬼突然打斷。

&ldo;什麼？&rdo;林嚴華有點反應不過來。

&ldo;那天晚上正是阿九去看他女朋友的時間！&rdo;

林嚴華愣住。

鍾鬼又給了他一拳，這次打在左邊，剛好和右邊的對稱。他猛地將林嚴華扯起來，對著他的眼睛，&ldo;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你只要清楚他是敵人，就夠了。懂了嗎！&rdo;然後手一丟，林嚴華重重地摔在地上。

在他心目中的林嚴華不應該是這樣的，這樣脆弱的表情只適合脆弱的人，他不是。也不應該是。

鍾鬼抬腿欲走，被林嚴華叫住了，&ldo;喂！&rdo;

鍾鬼停住。

&ldo;你把我打成這個樣子了，不負責嗎？&rdo;

鍾鬼轉過身來，&ldo;我只打了你的臉……&rdo;

&ldo;可我現在無法回去，若是遇上尋仇的……&rdo;林嚴華坦然地看著鍾鬼，一幅我人生都指望你的樣子。

&ldo;與我何干？&rdo;鍾鬼揚揚眉。

&ldo;你剛剛說我像聖母，你知道你像什麼嗎？&rdo;林嚴華笑了，一字一句地說&ldo;傲！嬌！若是真的沒有關係，你又何必跟過來。&rdo;

鍾鬼看了他一會兒，突然扔了一塊布蓋住了他的臉，&ldo;別笑了，醜！&rdo;

說著蹲下身，將林嚴華扔了上去。

林嚴華放鬆自己，&ldo;你說一個人長得帥、成績好、從來沒有拒絕過他人的人為什麼會受到他人的排擠呢？&rdo;

&ldo;因為你長得太兇了。&rdo;鍾鬼毫不猶豫地回答。

&ldo;我有一次碰上幾個高中生打劫，他們沒打過我。&rdo;林嚴華笑了笑，自己說自己的，&ldo;第二天的時候，就被他們纏上了，要我當他們的老大。&rdo;

鍾鬼埋頭走路，類似這種的事他見多了，無非是那群痞子混混想找個能幫他們出頭的人罷了。

&ldo;我拒絕了，然後那群人就開始各種獻殷勤，對外面說我是他們的老大。&rdo;林嚴華閉上眼，&ldo;然後就開始有混混頭子來找我打架，他們都打不過我，然後我就成了校園一霸。全校都知道的那種。&rdo;

鍾鬼太清楚那些混混的手段了，有的是手段讓你就範，你不承認？不相干？沒關係，等到全校都知道的時候，你想不想已經不重要了。

&ldo;他們會在我的約束下收斂了一些行為，只是他們有時會向我告狀，說誰誰欺負了他們，或在我的地盤搶劫。&rdo;林嚴華笑了，&ldo;後面的，我不說你應該也能猜到了。&rdo;

&ldo;所以剛剛那群高中生勾起了你的回憶？怕又被他們纏上？纏上又怎麼樣？那群人對你的身份可是巴想不得。&rdo;鍾鬼反諷道，他也是那個時候過來的，自然清楚這個年紀的混混對黑幫的嚮往。

&ldo;我只是在想，如果能有選擇的話，何必攤這趟渾水呢？&rdo;

&ldo;聖母。&rdo;

&ldo;說了這麼多你就沒有被感動？&rdo;林嚴華笑道。

&ldo;那都是你的事情。&rdo;鍾鬼的聲音從前面傳來，&ldo;你的事情自己做主就好。&rdo;

本來是極不留情的話，但林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