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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再一次被狠狠摔在地上，周圍地人都狠狠地看著他，但他們還記得青年說的話。

鍾鬼伸出手指，朝那群人彎了彎。

年輕氣盛的學生哪受得了這般挑釁，紛紛沖了上去，又一一被鍾鬼撂倒在地。等到鍾鬼停手，地上一地的&ldo;躺屍&rdo;。

青年躺在地上，看著身邊的人，對著鍾鬼呲牙，&ldo;不是說單挑嗎？&rdo;

鍾鬼居高臨下的看著他，&ldo;我可沒說。&rdo;

想起都是自己自導自演，青年狠狠地咬了一口，卻不小心咬到了傷口，疼得咧牙。

鍾鬼笑了一聲，邁過一地地躺屍，悠然地進了巷子。

青年看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轉角，才轉過頭來，狠狠罵道，&ldo;今晚倒大黴了，盡遇到些瘋子！&rdo;

說著一翻身爬起來，一點也沒有受重傷的樣子。用腳尖踢了踢&ldo;躺屍&rdo;，&ldo;起來了！&rdo;

地上的人馬上翻身起來，像開啟了什麼開關一樣，周圍的人都紛紛爬起，整理衣服，整理頭髮，不一會兒，又是陽光青年。

看身邊的人還在往巷子裡看，青年上前一把抱住他的頭往下面按，&ldo;走吧！人家手下留情了！那樣的人，我們惹不起。&rdo;

說著，轉過頭來，看見一群人已經走遠了，&ldo;喂，等等我！你們不仗義啊！&rdo;拉著身邊的人小跑著追了上去。

一群青年打鬧著消失在夜晚中。

&ldo;他們還是學生。&rdo;林嚴華坐在地上，上半身靠在牆上。身上的衣服沾滿了泥土，從外表倒是看不出來什麼傷痕。

只是鍾鬼一掃，便知道他的腳踝和手腕都受傷了。

&ldo;所以他們還能活蹦亂跳。&rdo;鍾鬼不在意地說。說完也靠在牆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ldo;看來對他們的教訓還是輕了一點。&rdo;

&ldo;你‐‐&rdo;林嚴華張嘴。

&ldo;林嚴華‐‐&rdo;鍾鬼正面看著他，&ldo;我知道你今晚是來找罪受的，但我覺得還不夠。&rdo;說著一拳就打了上去，林嚴華措不及防，被一拳打到右臉，狠狠摔在地上，左邊臉腫了起來，嘴角出血。

鍾鬼站在他的旁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ldo;清醒了嗎？&rdo;

林嚴華咳了幾聲，翻過身，仰面朝上，&ldo;還沒有，要不要再來幾拳？&rdo;

鍾鬼嗤了一聲，轉過身靠在牆上，&ldo;做都做了，有意思嗎？&rdo;

&ldo;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虛偽？&rdo;林嚴華吐出幾口血，用袖口擦了擦，本來就髒的衣服更髒了。

&ldo;不是虛偽。是聖母。&rdo;鍾鬼望著天淡淡地說，&ldo;這輩子沒見過比你更聖母的人了。&rdo;上輩子也沒見過。

&ldo;這叫善良。&rdo;林嚴華說。

聽見鍾鬼笑了一聲，沒看到臉，林嚴華也知道鍾鬼是什麼表情。

林嚴華躺在地上，看著圓圓的月亮。

&ldo;他有一個女朋友，是前幫主的妹妹。在前幫主死後，他的大多數兄弟，被殺的殺了，投降的投降了，只有一個妹妹在阿九的幫助下逃了出去，每個月的那天晚上，他會為她帶去吃的東西。&rdo;

&ldo;他一直不敢告訴我，更不敢告訴大龍，因為在幫派裡，這等同於背叛，不僅他逃不了，他喜歡的人的下場也不會好。&rdo;

&ldo;他跟了我幾年，從我還不是大人物的時候到現